弗雷恩敏锐地察觉到游遥的情绪,身体僵了一下。他俯身伏在游遥脚下,锋利的骨翼也并拢在一起,同样乖顺地匍匐着。
“雄主,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和您说话。”
游遥弯腰拍他脑袋,笑道:“没事儿,让我摸摸你的翅膀就行!”
他说着就要上手去摸,弗雷恩的骨翼下意识挥动,向旁边惊慌地一躲。
“……真不让摸呀?”游遥小声地说,神色显而易见失望起来。
“雄主,不是的!只是太危险了!”弗雷恩立刻摇头,“如果,您想摸虫翼的话……”
他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可以玩我的翅翼。”
这对一个有雄主的军雌来说,是相当危险的请求。
翅翼的敏感程度比骨翼更甚,弗雷恩根本无法想象,雄主的手摸上翅翼时,他会多狼狈地喷着水高潮……
但是雄主点了点头,于是弗雷恩立刻收起庞大锋利的骨翼,转过身体,接着展开了半透明的翅翼。
“哇,怎么就收进去了……”游遥小心地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华丽的翅翼,惊奇地喃喃,“怎么就又放出来了……?你们军雌真是神奇……”
弗雷恩已经听不清雄主在说什么了。
他死死咬着牙,把自己的呻吟咽下去,眼前被泪水模糊成一片。
这是他第一次被雄主抚摸翅翼,雄主指尖放上来的那刻强烈的酥麻以手指触碰的那一点为圆心,顷刻传遍了四肢百骸。
手指触碰的面积变大,游遥把手掌放了上去,仔细凝视着漂亮的翅膀,慢慢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弗雷恩腰一软,几乎瘫倒在游遥怀里。
他的翅翼看着轻薄柔软,实际有着能抵御强风和极寒的坚韧但在雄主的掌下,它们只需轻轻一碰……就会剧烈地颤抖、受不了似的要并拢在在一起。
又被主人强撑着主动展开,尽数送回雄主手中。
弗雷恩的虫翼剧烈地颤抖,穴口不断流水、甬道抽搐紧缩,乳头性器都硬硬地挺立起来……他竭力忍受逃跑的冲动,泪水被刺激得不断滑落。
游遥轻轻抚摸着半透明的虫翼,上面漂亮的纹路蜿蜒生长着。
“诶,我记得它能发光。”
游遥想起刑罚处的惊鸿一瞥,金色的鎏光从面前划过,弗雷恩带着他从爆炸的火光中陡然升起。
于是,像是听见了他的话,翅膀上的纹路慢慢亮起,金色的充溢着半透明的翅膀,柔和地亮着光。
“好漂亮……”游遥几乎看呆了,手掌一动,一片比其他地方都要明亮的光芒,就出现在他掌下。
游遥好奇地抬起手,只用一根手指触碰,顺着纹路描摹下去。弗雷恩的虫翼忽明忽暗,最亮的一片光芒始终追随着游遥的指尖。
那些美丽的鎏光,就来自这些纹路。与雌虫发情期才会显露的虫纹类似,在生殖腔被射满时,它们会不受控制地彻底亮起来。
游遥摸了几下,突然意识到上将很久没发出声音了。
糟了!狂躁剂药效还没过!上将不会又……游遥心里一紧,连忙把弗雷恩翻过来,让他抬起头。
弗雷恩正张着嘴,泪水和涎水糊了满脸,金色的眼睛崩溃地上翻着;裤子也被淫液浸透了,布料贴在皮肤上,被腿间抽搐的肉穴吸进去一点,不断往外流着水。
在他摸虫翼的时候,弗雷恩翻着眼睛,无声地潮吹了好几次。
“……嗯?”游遥瞪大眼睛,“上将,你翅膀这么敏感啊……!”
因为游遥停下了动作,弗雷恩勉强从快感中清醒过来,他晃晃脑袋,抖着声音回答:“……因为是……呜、第一次被雄主摸这里……”
他的感官还被药效数倍放大着,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