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议室大声喧哗,”游遥挺腰,顶进生殖腔,听见上将下意识把淫荡的喊叫吞咽回去,不由得弯起嘴角,“上将被肏哭时除外?”

弗雷恩腰猛地一弹,泪眼朦胧地摇着头,颤声哀求:“啊啊……雄主……呜……求您别说了……”

他受不了似的,要抱住游遥的脖子主动吻他,想堵住那慢条斯理念着军规、又在下一句无情揭露自己淫态的嘴唇。

可雄主好像看破了他的心思,顶弄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狠,弗雷恩被肏得不由自主后仰,小腹被顶出肉棒的形状。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雄主,温和下显露出燃烧的热烈……每一次顶弄都前所未有的深,抚摸他制服的动作几乎带着迷恋。游遥啄吻着他的眼睛,呼吸声交织着加快……

他突然被翻过去,湿热的穴肉绞紧性器,后入的姿势让他的腰深深下榻,精液冲进生殖腔的瞬间,弗雷恩浑身一抖,“雄主,我突然……啊……!求您慢………!能、能……啊啊……”

他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几乎崩溃地哭叫着,胡乱地摇头,射过好几次的雌根再次挺立。

游遥牢牢按住他的后颈,被收缩频率突然加快的穴道夹得轻哼一声,低喘着开口:“上将,怎么了?”

“雄主……呜……能否允许我……”弗雷恩突然瞪大眼睛,神情慌乱,“啊啊……!不……要尿出来了……!”

“上将,没关系的,”游遥蹭着他的耳朵,“就在这里尿出来,好不好……”

弗雷恩粗长的雌根忍得一跳一跳,终于在雄主这句话后,猛地一抽,防线彻底崩溃。

透明干净的液体从雌根里排出,淅淅沥沥地溅在桌子上、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