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弗雷恩还是愣在原地,游遥干脆地一用力,压到他身上,把性器重新肏进他穴里。
弗雷恩条件反射地收缩穴道,挺起腰要去讨好他。
“不是要肏你。”游遥点点弗雷恩的额头,“来,上将,威胁一下我。”
“……威胁,您?”弗雷恩的表情变得空白,大脑似乎彻底卡了壳,根本无法处理游遥的话。
游遥哭笑不得地伸出手,遮住弗雷恩的眼睛,“上将,这个应该不用我教你吧?想象一下,威胁你前面的敌人。”
被游遥遮住眼睛,看不见雄主的脸,弗雷恩下意识遵循他的指令,表情缓缓冷了下去。
游遥移开手掌,与弗雷恩对视:上将的金眸已经变得暗沉又威严,似乎如果有谁不听他的命令,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撕碎。
可他说出口的,却是一句祈求般的命令:
“麻烦您……用我的穴放尿。”
随着这句话说完,军雌所有燃烧的气焰,似乎伴随着勇气一起飞速消失,只能颤抖着躺在游遥身下,大敞开双腿等待。
而游遥抚摸弗雷恩的小腹,回答他:“好。”
热流打在敏感的穴道上,一股股涌进生殖腔,弗雷恩霎时失了声,像濒死的鱼那样绷直身体。
真的被雄主尿在穴里了……
他肮脏的、自私的欲望,得寸进尺的渴求……现在他从内到外全都是游遥的气息,雄主的痕迹,他的生殖腔,他的喉管和穴道,他的身体,他的大脑,泪水与心跳,全部、所有、一切……
无穷的快乐席卷了弗雷恩的大脑,带着他攀上极乐的巅峰。
“雄主,雄主……”
弗雷恩哽咽着直起腰,手腕还被拷在身后,便用脸去蹭游遥,穴道将游遥的性器绞得死紧,像是想将对方的一部分牢牢锁在自己的身体里。
游遥敞开怀抱,安抚地揉捏弗雷恩的后颈,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比起单纯的肏干,答应了弗雷恩射尿的请求,就像……
就像把这样一位骄傲而强大的军官压在身下,如同使用一个物品那样使用他。
这对游遥是种新奇的体验。他喜欢和弗雷恩做爱,偶有出格也只是调味剂般的情趣,上将不喜欢的事情,他并不愿意做。
可问题就在于,游遥时常弄不清楚上将不喜欢什么。
怎样都喜欢。
上将好像也把这作为一个承诺。
他抚摸着弗雷恩的脸侧,军雌的身体正在剧烈地高潮……仅仅因为他尿了在他的穴里。
每当弗雷恩展现出这样全然接纳的姿态时,游遥都想:自己早晚会被上将纵容得太任性的。
同时又忍不住,心里升起些柔软的情绪。
游遥抱住弗雷恩的脊背,让上将在自己身上撒娇般蹭了个够;最后,军雌又把脑袋一低,埋在他肩膀上。
不过,说是趴在他肩膀上,但弗雷恩把大半重心都放在了自己的双腿,只是极小心地虚碰着游遥肩头的衣服,根本没压多少力气在他身上。
游遥捏了捏弗雷恩的后颈,“这位俘虏先生,醒过来了吗?”
“……嗯。”上将应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带着胸腔微微震动。
“那怎么还趴我身上呀。”刑讯官揉一把军雌的黑发,笑道:“我说,俘虏不应该想办法从我身边逃跑吗,在这儿搂着我是干什么……”
“正当防卫。”弗雷恩一本正经地回答,“限制您的行动。”
……上将在胡说八道吧!绝对是吧!游遥差点笑出声,连忙咳嗽一声,让自己严肃起来:
“一个小提示,上将。要想逃跑也不是没有办法,这间刑室有一把钥匙可以开门,我很期待你能找到它当然,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