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年轻悦耳的音色,像一滴水敲在青石板上。
弗雷恩没有作答,保持着绝对的静默。
雄虫似乎并不介意。他审视眼睛蒙着黑布的军雌,声音带着些温和的笑意:
“很荣幸见到你,弗雷恩上将。”
“我叫游遥,是你的……”
他顿了顿,滑动手指,皮革手套轻轻蹭过弗雷恩脸侧:“你的刑讯官。”
弗雷恩的指尖微微一弹,把脸转向一边,避开游遥的触碰。
刑讯官并未挽留他,而是就此收回手,拉过一旁的椅子,慢悠悠坐上去。
发现微凉的触感从脸侧离开,弗雷恩不由得抿住嘴唇,下意识追着椅子摩擦声传来的方向,把脸转向游遥。
刑讯官没察觉军雌的动作,而是摩挲着手里的鞭子,若有所思。
“上将,我们开门见山。”
游遥注视着高大的军雌,慢慢开口: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弗雷恩微微侧过头,他的视线被全然遮挡在黑布之下,游遥却能感受到他在注视自己。
那双眼睛……刑讯官想,他知道黑布之下是怎样一双眼睛。
在那些口耳相传的故事里,“弗雷恩”这个名字比主恒星的光芒还要耀眼锐利的金色,深沉而威严,不可撼动、不可侵犯。
……要做到哪种程度,才能让这样一双眼睛屈服?
游遥突然扬起鞭子,没有任何征兆“啪”的一下,军雌饱满的胸膛被重重抽上。
弗雷恩手臂的肌肉紧了一瞬,随即放松下去,只有吊起的身体微微摇晃。
又是接连几鞭,狠狠抽在不同的地方。弗雷恩看不见游遥的手,也无法判断下一鞭会落在哪里,胸膛、胳膊、脊背、大腿……没有规律的鞭打不断落下,火辣辣的酥麻遍布全身。
可这种疼痛,远不至于困扰一个军雌;不如说,刑讯官的力度,最多只够在他全身留下交错的鞭痕
就像在标记……
弗雷恩无声地压下这个想法,连带压下被抽得紊乱的喘息。
刑讯官活动手腕,审视一言不发的军雌。
沉默总是最棘手的抵抗。游遥的视线落到军雌合拢的嘴唇上:他需要这里发出声音,无论是吐露不可告人的机密,还是其他的什么……
鞭子末端点上军雌乳头的位置那是游遥刚刚刻意避开的地方重重按下去。
弗雷恩终于有了第一次激烈的反应。他的腰向前一弹,手腕的锁链撞出哗啦的声响。
刑讯官顿住动作。意料之中的不同反应,但……太过了。
“你的制服下面……没穿衣服吗?”
游遥意识到什么。他扫视弗雷恩,从扎紧裤脚的长筒军靴、到最上面扣牢的风纪扣,军雌的穿着十分规范严整。
怎么也看不出……里面的身体居然是裸着的?
宽大排扣镶嵌在衣襟上,军雌没有回答,于是刑讯官决定验证自己的想法。
皮革手套无忌惮覆上弗雷恩的胸膛,灵巧的手指移动着,解开最上面几颗扣子。
扯开制服外套,入目就是军雌蜜色的皮肤。上面横着刚刚鞭打出的红痕,斜跨式武装带勒紧饱满的奶子,让乳肉看起来快要溢出来。
将级指挥官的制服,哪怕做工再精细,也会保留军装的硬挺材质弗雷恩的乳头在布料上持续摩擦,已经蹭得有些发红,还高高挺立着。
“真的没穿。”游遥有些惊讶,捏了一下那颗粉色的豆子,“平时在军队也不穿吗?乳头也好敏感,不会私下经常用乳头自慰吧?”
弗雷恩的身体又向前一弹,微微皱了下眉,低声回答: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