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恩耳尖“腾”一下红了,烫到般从游遥身上把腿收回来。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不仅被雄主踩一脚就发情,还、还满脑子只想和雄主……
可游遥接下来并没有起身,而是向前撑在弗雷恩身上,眼里含着笑意,把嘴唇覆在止咬器的边缘。
上将下意识努力伸出舌头,想隔着止咬器触碰雄主的嘴唇,可舌面只能碰到冰凉的金属。
弗雷恩徒劳地舔舔止咬器。
他皮肤接触到的地方只有床铺、衣服、冰冷的器具,没有雄主,摸不到碰不到也亲不到……发情状态的军雌得不到雄主的抚慰,终于不堪忍受,哀求地抬起眼睛:
“雄主,求您……”
哪怕是手指也好,狠狠管教我也好,求您让我碰一碰就可以……
而游遥已经抬起头,去吻他项圈上那枚烫金的名字,甚至拉起冰凉的锁链,作势要亲上去,但就是不去吻弗雷恩。
“呜、雄主!”
弗雷恩剧烈地挣扎起来,发出几声委屈的呜咽,锁在床头的手铐碰出激烈的响声。
游遥突然笑得灿烂,脸上浮现出弗雷恩熟悉的小小狡黠,俯身靠过去。
雄虫的领口有些松垮,露出一片好看的锁骨;窸窣声中,游遥用手指点上弗雷恩的上衣,一路向下划过纽扣,最后摸上军雌的腰带。
弗雷恩突然安静下去,紧紧盯着游遥。
雄虫的手指隔着裤子,在他的雌根上轻蹭过去,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触碰。
似乎有一张无形的弓,随着游遥的动作缓缓拉满,随后停在极限。
游遥俯下身,和军雌额头虚虚相抵,眼睛仿佛里落了一层闪亮的星光,声音缱绻而暧昧:
“长官,亲亲我……”
弗雷恩睁大眼睛,金色瞳孔有一瞬间变得狭长。游遥乐呵呵逗完上将,转身翻找起来:“我的光脑呢?我帮你解锁……”
话还没说完,弗雷恩低语一句“您不用找”,手臂的肌肉隆起,双手用力一挣,牢固的手铐竟然“铛”的一声被挣断了!
军雌的金眸晦暗不明,伸手直接捏碎了金属做的止咬笼锁扣,猛地扑到游遥身上开始狂热地吻他。
湿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弗雷恩似乎忍了太久,所有欲望终于在此刻爆发,就像沙漠中渴水的旅人骤然落入取之不尽的甘泉。焦躁、急切、疯狂的深吻,肌肤相触,唇齿交缠……
游遥猝不及防,被扑在床上按着接吻,整个人彻底淹没进军雌的气息中他有些恍惚地想:好像,逗得有点过了……
好一会儿时间,卧室里只有湿润的水声,偶尔伴随几句泄出的甜腻低吟。
弗雷恩在灼热的呼吸中松开游遥,用拇指怜惜地摩挲他的嘴唇,拭去上面的水光,忍不住又要亲上去……
“上将,等等。”游遥眼里了浮一层雾气,小口喘息着,抬起掌心盖住军雌的嘴唇。
弗雷恩停下动作,专注地看着雄主,但舌尖却开始一下一下舔舐游遥的掌心,最后变成撒娇般的啄吻。
“雄主……”军雌低沉的嗓音被游遥闷在手掌里,听起来黏黏糊糊的:“想亲亲您……”
再亲就喘不过来气了……!游遥缓了一会儿,才从弗雷恩突飞猛进的吻技中回过神来上次弗雷恩还只是在他身上乱啃呢,上将的学习能力是不是有点太强了?
游遥对上弗雷恩的视线,好胜心悄悄冒出一个尖尖。
他稳住呼吸,手掌慢慢下移,挑起军雌的下巴:“……上将,亲得舒服吗?”
弗雷恩舔舔嘴唇,跪在游遥腿间仰视他,亮起的金眸带着毫不遮掩的迷恋和渴求:“舒服。”
游遥的手指慢慢爬上弗雷恩的肩膀,向下轻推:“但是上将刚才把道具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