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药的山夫将周子息从落叶丛里拎起来, 周子息不明情况, 不敢动弹。

山夫将他放到地上,看着他被枝桠划伤的脸和手臂皱眉:“这摔得不轻啊。”

周子息任由这两人打量, 自己也有些好奇, 还有些紧张, 不敢说话。

山夫问他:“手脚有没有摔倒,痛不痛?还能动吗?”

无论他问什么都得不到回答。

周子息听不懂,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山夫便自己做示范,“抬手,能抬起来吗?”

周子息神色迟疑地照做。

他举起两只手, 衣袖滑落,露出摔伤的青紫痕迹。

山夫看后放下背篓,招呼儿子看着这男孩,在背篓中翻找之前摘的药草出来碾碎。

山夫的儿子阿笙伸手在周子息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不说话?是哑巴吗?”

“阿笙,别胡说。”山夫回头看了眼绷着脸的周子息,将碾碎的草药汁抹在他脸上,“会有点疼,但不是会伤害你的东西,敷一会就能止痛了。”

周子息任由他涂抹着,疼的时候就皱起眉头,也不叫唤。

阿笙比周子息大一岁,个头也比他稍高些,此时左右看看,说:“爹,他没有鞋啦。”

山夫:“是不是他掉下来的时候落在哪了?你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