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法则书了,我这个唯一家族传人却不会,这合理吗?用脑子想想都不合理吧!”

方回骂道:“你他妈才没脑子!”

他受伤又疼,却因为坚韧到诡异的精神力支撑着始终无法晕厥。

每次这种时候方回都会因与疲惫虚弱的身体拉扯的精神力而显得异常暴躁。

千里显然习惯方回的脾气反差,也没跟他计较,只默默将自己的爪子从他那挪走,示意你别忙活了,老子自己包扎。

等明栗沉思完,发现不知该走哪条路后停下马车,掀起帘子想要问千里,却发现车里的两人不知何时都晕了过去。

“……”

明栗探了探鼻息,还好,一个都没死。

要是都死了她还有点难办。

她将马车停在靠山脚的隐蔽处,几步远的地方是一条河道,岸上有不少大石块,河中水势湍急,有着哗啦啦的声响。

明栗从之前千里拿出来的袋子中找到一些伤药给二人吃下,随后到河边洗了洗手,抬手摸了摸有几分火辣辣疼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