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悲伤的低语, 两人都扭头朝他看去。

陈昼问:“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东野昀说:“姓楚。”

周子息:“你连名字都不肯说, 怕我们找她麻烦?”

东野昀低着头闷声道:“不说是避免以后遇见给你们机会嘲笑我。”

陈昼点着头:“这确实。”

东野昀仰首又是一口酒:“我第一次觉得自作多情四个字这么丑陋。”

明明这姑娘收下了他给的一切,答应了他所有, 让他心动, 却还是因为另一人回头看她一眼,于是她能义无反顾, 抛下所有回到那个人身边。

那我算什么呢?

*

东野昀自那日后就在北斗跟着父亲修行, 与外边的朋友们都断了联系。

白天去明栗的小院看看花草,帮她修剪后, 又去七院找了不要的瓶瓶罐罐回来将花草都重新装饰一番。明栗就坐在檐下看他来来回回的忙活, 抬手点着花丛里的竹席说:“这个不准动, 我就喜欢在那休息。”

东野昀抱着一大瓶花, 闻言回头看了眼, 对明栗说:“连晚上都爱睡那,难怪子息每次来都要唠叨你。”

明栗只眯了下眼。

“你就没想过,师兄不说, 你也不说我,为什么偏偏就子息会说我?”

东野昀将花放在院中的木架上,头也没回道:“北斗七院都知道他最崇拜你这个师姐了, 何况我说了你也不听。”

“哦,是崇拜啊。”明栗双手撑在地面微微后仰着身子,迎着暖洋洋的日光又道,“所以你就利用小师弟这点崇拜,告诉他我喜欢吃什么,然后骗他陪你出去打打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