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的,他情绪都有点儿跟不上,“要不那个药你还是喝点儿试试?万一也管用呢。” “苦。”单羽也上了车。 “憋着气哐哐倒进去就完事了,”陈涧说,“要不再头疼怎么办啊。” “再来找他按呗。”单羽说。 陈涧回过头看着他:“你知道你刚喊成什么样了吗?我手都让你捏碎了。” “我看看?”单羽笑了。 陈涧把自己左手举起来,手背上清晰的三道红色指痕,把他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