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羽应了一声,也看着他,手还没停,不愧是个熟练工。 陈涧想说谢谢。 但又觉得这种时候说一句谢谢既生分又没份量。 犹豫了两秒,他改了口。 “我也想要一条围巾。”他说。 熟练工的手停下了。 “我随便说说的。”陈涧赶紧又补了一句。 “随便?”单羽脸上没什么表情,手里的钩针又开始了忙碌。 陈涧笑了笑。 “我是什么很随便的人吗?”单羽问。 “啊?”陈涧一时间拿不准他这个反应是怎么回事儿。 “等把这些弄完的,”单羽说,“你那个灰线还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