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当再一次插入封行云体内时,薛灵羽闭着眼发出一声高亢且享受的长叹,待挺过最初被肉壁吸吮龟头的舒爽后,他便酡红着双颊,迫不及待地将封行云大腿推高,下身一沉狠狠捣了进去。

“呃啊!”封行云虽已认命妥协,但一时之间并没做好被人狂肏屄穴的心理准备,他被顶撞得乳波一阵晃荡,双手也无助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可薛灵羽已顾不得许多,肉物被夹裹带来的灭顶般的快感犹如山崩海啸,爽得他连打了几个冷颤,鸡皮疙瘩炸起一身,他异常地激动兴奋,活像是服用了过量的春药。

“封行云,好舒服……呜……你的穴咬我咬得好紧,啊啊--我要被你绞断了,我要死了我真的快要死了……你要把我弄死了--哈嗯……”薛灵羽舒服得胡言乱语,大喊大叫,说起话来都颠三倒四,打从肏进封行云花穴里,他的叫床声便没停下来过。

许是因为太过亢奋,他脸上眼看着已经开始缓慢结痂的伤口又有了渗血的迹象。

“你、你……哈啊……”封行云的淫屄在肉棒的狂猛肏干中复又得了趣,如今正随着抽插的频率配合翕动,努力吞吃着勃发的肉棒,秘处的欢愉也搅乱了封行云的心神,让他连说话都难以连贯起来,“你的伤口……嗯呃--!哈……没、没事吗……”

“啊……封行云、封行云……嗯唔你、你是在……是在关心我吗?”薛灵羽腰身纤细,却强悍有力,趴在封行云身上耸动狂插时快得只能看见残影。

听到封行云似是而非的关怀时,薛灵羽只觉一阵掺着电流的热意酥酥麻麻地漫过心头,如吃醉了酒般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连指尖都烫得吓人。

而更令他欣喜若狂的是,面对自己的询问,封行云虽没承认,但也并未否认!

封行云暧昧的默认让薛灵羽莫名感到鼻翼泛酸,眼睛也跟着涨涨的,这股奇异的酸涨感似有着神奇的伟力,能将他破碎的心滋润修补,薛灵羽觉得自己心上无数裂开的细痕正在因为封行云而一点点复原和好。

强烈的射精冲动来得迅疾且突然,薛灵羽咬紧了牙陡然抬高封行云的腰身,将一双笔直完美的长腿环在自己腰上后,他便发了狠地用鸡巴粗暴地猛凿柔嫩多汁的骚穴!

“不要不要、太快,太快了呃!要被肏穿了要被肏穿了呃啊啊--!!”肉屄被粗大的滚烫男根捣得汁水四溢飞溅,封行云忍不住尖叫出声,指甲也因为汹涌迫人的情潮在薛灵羽的背上留下道道抓痕。

一股滚烫的浓稠热液疯狂地冲击他的花穴深处,令他在极短的时间内竟再一次潮吹,喷出的骚水浇淋在薛灵羽因正射着精而异常敏感的龟头上,淫荡的花穴更是一缩一缩地连连绞紧肉物,爽得薛灵羽啊啊大叫,双眼跟着微往上翻,整个人痴态毕露,趴在封行云身上射得连腿根都在抽搐!

“哈……哈……”几乎同时抵达情欲的巅峰后,二人谁都没有说话,屋内一时间只有连绵的喘息声。

“不行了……薛灵羽……我不行了……”休整了片刻,封行云率先喘着粗气叫停。接连的性事已耗去了他全部的体力,他此刻大汗淋漓、浑身酸软,只想快点告饶,好早些休息。

可对薛灵羽来讲,他像是只被吊着的胡萝卜骗着拉了许久磨的驴,早已饿得眼冒绿光,如今只上了一碟开胃酸枣便想哄他就此打住,怎么可能?!

他甚至为此蛮不讲理地怨恨起来,这样的极乐封行云竟然现在才肯给他,真是可恶到了极点!

这会儿他倒是半点记不起当初那个因嫌封行云卑贱粗鄙、配不上自己而犟着不肯与之欢爱的人是谁了。

只不过虽心中有怨,可薛灵羽此时已完全是封行云的囊中之物了,他胸腔中蓬勃疯长的浓郁爱意满得都要溢出来了,薛灵羽只想同封行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