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羽,我要尿了……你快、快将簪子拿出去……我真的要憋不住了……快拿出去……”
正埋头吃奶吃得正爽的薛灵羽听了封行云的乞求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极为冷酷地拒绝:“要尿便尿,你底下不是还有个孔吗?”不止如此,在说完后薛灵羽甚至故意用另外空闲的那只手去恶意按压封行云微鼓的小腹。
“不--不行!不要、不要!……唔要尿了,我真的要尿了啊--啊--!!”被薛灵羽重重按压数下后封行云陡然从嗓子眼里挤出变了调的尖叫,与此同时他的女穴竟宛如喷潮般一股一股地激射出大量透明汁液,淫水四溢的花穴痉挛地吞吃着鞭子,就连那未被开发过的颜色浅淡的后穴也跟着疯狂翕动收缩。封行云躺在床上因为灭顶般的双重高潮而翻过白眼,下腹一阵收紧连腿根也跟着抽搐,整个人如同快死了一般。
薛灵羽被封行云这前所未有的淫态刺激得彻底失去了神智,他素来爱洁,此刻却管都不管封行云尿在他床上,只发了狂地一把扯出鞭子生生朝封行云扑了上去,他疯了似的叼着那柔韧的奶头舔咬不休,舌尖更是抵着乳孔硬往里钻舔。
薛灵羽一把粗鲁地分开封行云的双腿像条发情的狗一样怼着他下身疯狂耸动,嘴里还含糊不清地骂着:“不要脸的贱屄,肏死你!干烂你的骚穴!干死你个勾引我的下贱婊子!”
只是情急之下薛灵羽连裤子都忘记脱,他只亢奋地抱着封行云的屁股不断顶撞,封行云因双重高潮爽得几乎失去意识,根本无法反抗薛灵羽对他的猥亵。而薛灵羽撞击的力度一下重过一下,直撞了百十来下后他也有了泄精的迹象,他面红耳赤地死死掐着封行云的屁股,将两瓣臀肉朝外掰开,勃起的肿硬鸡巴最后狠狠抵着那饱满臀肉间凹下的柔软沟壑才终于得偿所愿地射出一泡滚烫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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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之后,封行云便被迫与薛灵羽保持起了那样扭曲的关系。他俩人前依旧如仇敌一般,可近乎每夜封行云都会被叫去薛灵羽的学舍被肏得喷潮泄身。封行云不是没反抗过,可他一来重伤未愈,根本不是薛灵羽的对手,二来又落下把柄在人手中,于是只能听之任之,窝囊得犹如砧板上的鱼。
而在封行云看来薛灵羽也委实古怪得很,每每在床上只肯用鞭子或者手指弄他,就是不肯露出那肉柄亲自肏他的穴。久而久之封行云也怀疑薛灵羽是否真有生理缺陷,否则怎会行事如此诡谲?于是在又一次被薛灵羽用手指抠挖到潮吹后,封行云放肆地讥讽薛灵羽不能人道,并以此为要挟,威逼薛灵羽销毁留影珠,否则就昭告天下薛灵羽是个不能人事的废物,大不了他二人同归于尽!
也就是那一夜,封行云这才知道原来薛灵羽一直不肯亲自肏他不是无法行事,不过是看不上他,嫌他脏罢了。
然而薛灵羽嫌他脏,他也嫌薛灵羽丑。在封行云看来,薛灵羽那儿长得十分恶心,虽跟卿儿的差不多丑,但卿儿的肉物即便笨重粗大,却好歹笔直,看习惯了倒也能咂出几分可爱味道。而薛灵羽那物虽不比明月卿的粗,却格外长,并且顶端还畸形地上翘,勃起充血时柱身更是缠绕着条条狰狞的青筋,光是看着就让人倒尽胃口。
自那夜二人彻底坦诚相见了,薛灵羽倒也不再藏着掖着,他之前同封行云上床时总爱将封行云扒个精光,自己则穿戴整齐,但那之后他跟放开了似的,交合前也将自己脱得赤条条地同封行云进行床上肉搏。
那段时间除了真正进入封行云之外,薛灵羽几乎什么都与他做过了。
封行云心知薛灵羽那点儿小九九,更是对他那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行为十分不屑,故而刻意嘲讽薛灵羽装模作样,结果当晚就被人压着用他太微剑的剑柄肏屄肏得险些哭着失禁了。
由此,封行云对薛灵羽的恨意简直与日俱增,倒是薛灵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