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占不占便宜……说的好像你我是什么钱货两讫的关系一般。再者说,即使再不合礼法,你……你该做的、不该做的,不也早已在我身上做了个遍吗……日后你若还是想要和我……难道我还会不给你吗?”
明月卿扭扭捏捏说完这番话已是极限,而他那含羞带嗔的情态落到封行云眼中无疑是另类的表白。封行云心中暗爽想道,卿儿果然是早就爱上他了。面上更是不加遮掩,欣喜若狂地搂着明月卿连亲了十好几下,嘴里还一个劲儿喊着“心肝儿”“宝贝儿”,直喊得明月卿骨头都酥了,身子也软成了一滩春水。
明月卿享受着封行云对他的亲热,同时心内暗自嘲笑封行云愚蠢又轻贱,自己不过三言两语就哄得他日后也心甘情愿挨自己肏,当真是个便宜货。
思及此,明月卿趁热打铁说道:“只是我们私下……这样可以,却不要让外人知晓了。我父母管教我管教得极严,若是让他们得知我还未成婚,就已经同你……”
“我知道!”不等明月卿说完,封行云便爱怜地轻轻拍着他的裸背歉意地开口轻哄道,“我懂的,卿儿。我一定不会让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唉,说来也都怪我没本事,只能委屈卿儿,害你这样没名没分地跟着我……”
明月卿闻言笑弯了一双含情的动人明眸,他如一朵解语花般十分体贴地依偎在封行云怀中细语宽慰着,二人在床上又黏黏糊糊亲热了好一阵,才终于相拥着入眠了。
而一直做丝带状束在明月卿腕间的两条白绫也趁着主人入眠,又悄悄缠到了封行云身上去。
两条白绫没什么灵智,只知道傻乎乎地往封行云身上裹。同他接过吻的那条还心心念念想同人再亲一回,可惜封行云睡觉不张嘴,那白绫便干脆展开了将人脑袋整个裹住,想着最大面积接触凡修温暖柔软的唇肉也总算聊胜无于。
另一条害怕吵醒主人又挨骂,故而这次安分多了,只是尾端绕着封行云细小的阴茎打圈,头部却一路沿着腹肌往上,在柔软绵弹的乳肉间自由地徜徉。
而与快乐的白绫们不同,封行云口鼻被堵、阴茎被箍,两粒乳头还时不时泛起一阵细密又轻微的麻痒,害得他即便在梦里也不舒服得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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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神华仙宗学舍内。
“为什么!”封行云不甘又委屈地大声抱怨,“我们以往不都会一同去学堂吗,为什么现在反而不可以了?”
明月卿轻蹙娥眉,脸上弥漫出淡淡的为难神色:“因为我们现在要避嫌呀,行云忘记我昨晚是如何说的吗?”
被提醒一番后,封行云总算闭上了嘴,只是他还是感到不满,虽然昨晚才被卿儿打过预防针,但封行云也没想到对方在外人面前会跟他撇关系撇得这么一干二净,竟是连与自己一同去学堂都不肯了!
当然,原本依封行云那不拘小节的个性,他本是不该在意这种细枝末节的,但奈何他自认的与卿儿两情相悦的开始就是源自于此。
而相交封行云的委屈不满,明月卿的态度就显得过于无动于衷了,毕竟与封行云在神华仙宗内同行在他看来一直都是件丢人至极的事儿。
而这事若要从头到尾细究起来,恐怕还得从明月卿十二岁时说起……
封行云此人,脾气不小,本事也大。他当年初入外门,便因为百年难得一遇的根骨与天赋广受关注,那会儿明月卿甚至都还没入神华仙宗,却已早在大人口中听闻对方大名。
然而当时还小的明月卿并未把封行云这个名字放在心上,毕竟在他看来,对方天赋再高又有何用,不过一个凡人而已,能成什么大事?最多又是一个“伤仲永”罢了。
只是三年过去,当再一次从大人口中听到封行云的消息时,明月卿惊讶地发现,他原以为的“伤仲永”不仅没被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