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云是个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男子,他既有心上人,夜深人静时也偶尔会想着对方的容颜自渎,久而久之不仅技术愈发高超,连那可爱的阴珠就变得比从前更圆润也更敏感,稍微揉两下花穴便会甜蜜地吐出蜜汁。

封行云这厢正隐忍地咬着下唇,半眯着双眼色情地揉弄自己的蕊珠呢,突然间就听明月卿从喉咙里挤出的一声变了调的惨叫:“啊!”

封行云被吓了一激灵,立时睁眼朝他看去,便见明月卿这会儿了才像是终于后知后觉地恢复了清醒,一路手忙脚乱地扭过身子背对着封行云拿双手遮住双眼,埋下头抖着声线地尖叫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封行云你怎可如此孟浪无状!做出此等无耻之事来欺我辱我!你、你……你混蛋!”

明月卿此时哪还瞧得见半点往日的端方沉稳,他急得整个人像只熟透的小龙虾,从头红到了脚,就连怒斥封行云的声音都隐约带出了丝哭腔。

这里可不是明月卿又在惺惺作态、装模作样了。与薛灵羽从小众星捧月,被溺爱着长大不同。明月卿自幼被寄予厚望,家教极严,他父母从他出生起便教导他为求仙问道应舍弃七情六欲,只有彻底杜绝人世间的一切欲望,方能真正窥见道的一角。

因此明月卿长了张神圣禁欲的脸,也当真顺从父母期望,活得像个自我苛求到几近残忍的苦修,十七年来莫说与人亲近,他连用手自渎都未曾有过一次。

一盏茶的时限将至,封行云体内淫毒已彻底漫入四肢百骸,他不是不知自己惹得卿儿伤心难过了,可他此刻越是遭骂,小穴反而越是兴奋地吐出大股淫汁。他像只发情的猫一般放荡地塌着腰朝背对着他的明月卿爬去,圆润挺翘的肉臀也跟着姿势淫靡地款款摆动。

封行云跪着单手搂住了明月卿纤细的腰肢,骨节分明的右手攀着明月卿的小臂上伸,直到勾住了对方的小指:“卿儿……你别讨厌我,我现在热得好难受啊……你的身子怎么这般凉快,你摸摸我帮我消消暑好么?你来摸一摸我的小屄好么,卿儿?”

封行云边说着边勾住明月卿的小指,没怎么用力便轻巧地将他拉转身来面对自己。

“你、你放开我……你放手……”明月卿仅存无几的理智拼了命地想要挣扎,妄图摆脱封行云的纠缠,可他敏感的身子却早在对方抱住他的一刹那便软得化成了一滩春水。

明月卿感觉自己现在的状况糟糕极了,他像被人扒了龙筋、抽了龙骨,身子酥得站也站不稳,头重脚轻得厉害。瞧,他现在不过让封行云轻轻一扯,便被扯得一下跌倒在对方身上。

“哦……”封行云被明月卿压倒在地时瞬间便发出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撩拨得明月卿也跟着发出一声娇喘。

“好舒服,卿儿,你压得我好舒服!”封行云修长的双臂搂住明月卿单薄的脊背,两条光裸的大长腿也打蛇随棍上地环住了他的腰,“嗯……肏我,卿儿,快来肏我,我的小屄好痒……快用你的那话儿捅进来帮我止止痒罢……”

封行云一面风骚地咬着明月卿香软的耳朵,一面不断色情地顶胯,用自己的嫩穴摩擦明月卿的小腹。

明月卿从来清风霁月,哪曾听过这等下流的荤话,可他现在已经如砧板上的鱼肉,软软地趴在封行云身上,彻底任由对方宰割了……

即便隔着布料封行云也能感觉到明月卿的胯间简直跟塞了块热火石般,又烫又硬让他觉得简直硌得慌。可他磨了半天了,明月卿只知道在自己耳边喘得像头牛,却迟迟不肯脱了裤子捅进来,这让面对明月卿好脾气到妻管严的封行云也难得地不满了起来:“卿儿,你怎么还不进来?”

明月卿此时正软在封行云身上让对方隔着裤子磨鸡巴,磨得又痛又爽、神魂颠倒,却突然听见对方语气严厉、隐含埋怨的质问……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