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心。
所以他们可以保持在疏离又客气的关系中数十年之久。
“具体呢?”江霄迫不及待地想让他举例论证。
“比如,你把我掀海里的时候。”付清舟佯装认真地回忆,“比如你大半夜差点把车开沟里,又比如车门一锁拎根扳手就敢去跟人干仗,再比如挂错档车往后狂奔了数百米……诸如此类的时候,我何止心动,都快心炸了。”
“啊……”江霄伸手摸了摸鼻子,“有这些事儿吗?我怎么记不清楚了?”
付清舟笑山|與三].夕了笑,“年纪大了吧?”
“那还是比不上付总的。”江霄跟他碰了一个,咬牙切齿道:“这杯我敬您。”
付清舟点了点头,“小江还是挺能喝的。”
“那是,也就是我为了我们老板的人身安全滴酒不沾。”江霄幽怨地盯着他,“虽然他好像有很多不满。”
“不满倒没有。”付清舟说:“只能说是佩服。”
江霄最后这杯喝得有点快,很快脑子就懵了,站起来摇摇晃晃要往厨房里走,付清舟赶忙起身扶住他,“干什么?”
“煮饺子!”江霄看了一眼表,“一点了?!”
“十一点零五。”付清舟按着他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付致睡着了,要不不煮了?”
“不行,除夕必须吃饺子!饺砸!”江霄愤愤地抗议,“我就想吃个饺子我错了吗!饺子等了一年就为了等这一刻!”
付清舟使劲揉了揉他的脸,“这点儿酒量怎么好意思吹上天的?还跟我喝个通宵,嗯?”
江霄委屈地瘪了瘪嘴,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到他的肚子上,闷声闷气道:“没喝醉,吃饺子。”
“我给你煮。”付清舟揪了揪他的耳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