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了陈桉的身上,两眼瞪着陈桉,叫嚷着:“你滚啊!我不要你管!你让我死了不好吗?你假惺惺的给谁看?”她像女疯子一样对着哥哥大喊大叫,还伸手去打他。

陈桉静静地看着她发疯,没过两分钟,陈雨就撑着床大口喘气,她的身体已经虚得不行了,压根没办法对陈桉做什么。

陈桉蹙眉,温柔地说:“你身体不好,不要发脾气了,小雨。”

这一幕在外人看来就是哥哥包容不懂事的妹妹,但是陈雨知道,根本不是这回事,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感受到所谓哥哥的感情,他们之间与其说是兄妹,更不如说是情感寄托,而且这份寄托的情感实在少得不行,陈桉只是想看她活着而已,无论她怎样痛苦,陈桉都不在乎。

陈雨缓了好一会才平复下心情,患病已久的她,脸色有些蜡黄,完全不像是十五六岁充满胶原蛋白的小女孩,她有些难过,带着哭腔质问陈桉:“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让我死了不就好了吗?哪有你这样的哥哥?我们根本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