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挑逗似的滑过陈桉的指腹,一切动作都那么娴熟自然。
陈桉面不改色,从那红色钞票中抽出一张给了红姐,又把手腕上带的红绳寄着的牌子取下来交给她,指了指西装男,示意对方要带自己走。
红姐左手拿着牌子,右手夹了支烟,倚在墙上,她后面站了几个打手,红姐瞥了西装男一眼,询问陈桉:“要不要派个人跟着你去?”
陈桉摇头拒绝,道:“他不敢。”
西装男来过几次,都是要陈桉,目的很明确,就是冲着陈桉来的,也都没出过什么事。红姐吸了一口烟,点了点头,同意了,烟雾从口鼻中喷出,烟雾化一团,嘱咐陈桉道:“还是小心一点,小桉。”
陈桉朝她笑,眼神清澈干净,像是一只小羔羊似的,“姐,我走了啊。”
红姐看着他的眼睛,想到了自己老家妹妹,只烦躁的又猛抽了两口烟,没说什么。
陈桉说完了就往西装男身边去,那人搂住陈桉的肩膀,两人并肩走着,远处瞧着倒像是一对兄弟,谁也想不到这是嫖客与妓。两人走在夜色里,西装男突然停住,低下头去亲陈桉,陈桉没拒绝,两个人亲吻的影子在路灯下拉得狭长。
见到这一幕的红姐烟抽不下去,将燃着火星的烟屁股扔在地上,一脚踩在烟蒂上面,用力旋转了几下鞋尖踩灭了烟头,低声骂了一句,“操你妈。”
西装男没带陈桉走远,就在胡同出去的江边上,兰州市的发展很奇怪,一条江横过,对岸灯红酒绿,江这岸却落后不少,治安混乱,做鸡的、贩毒的乱成一团,有人戏称“一条江,两岸人”。
西装男喜欢野战,把陈桉拉到一栋房后,这栋楼是烂尾楼没人来,靠着房子长有棵古老的树,树长得极为粗壮,一个成年男子双手抱不拢,树枝肆意生长,连到了烂尾楼的二楼,绿色的阴影覆盖住了这一片。
陈桉的背抵在树上,男人低头亲他的脸,亲吻的动作很急,舌头撬开唇齿,探入口中,争池掠城。
手摸到了陈桉的上身,熟练的解开了衣领的扣子,三中的夏季校服衣领有两个扣子,又是宽松款的,撕扯两下就能看见陈桉胸前两颗粉色的乳头。
西装男附身到陈桉光洁的脖颈上去亲,吸吮出一道道痕迹,又从上衣下方伸手上去揉捏他的乳头,火热的手掌揉捏着陈桉的胸口,两指夹着乳头揉搓捻磨,没一会儿那颗娇嫩的乳头就硬得跟一颗小石子一样。
西装男抬腿膝盖顶在陈桉腿间,隔着布料去磨他的胯下,陈桉被挑逗的情动,他不是头次出来卖了,对待性事熟练得肯,一边仰着头任由男人在自己胸前啃,一边伸手去解开男人的皮带。
西装男的皮带咔哒一声松了,男人里头穿了一条灰色的四角内裤,内裤包裹的东西早已鼓胀,陈桉的手抚摸着这团东西,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摸着私密部位的性器,指尖关节曲着勾弄鸡巴,西装男的阴毛很茂密,双手扯下那条灰色的内裤,硕大的鸡巴一跃而出。
西装男把裤子脱在一旁,把陈桉按到树上,一把扯下了那条丑不拉几的校服裤。
西装伸手在陈桉的腿间摸了摸,脱掉了陈桉的内裤,分开那两条光滑的腿,陈桉腿间的鸡巴已经勃起了,红润的龟头杵在男人的掌心,男人揉了这小东西两把就不敢兴趣了,手指摸到那根鸡巴下方的小缝里去,修长的手指在肉缝里戳弄几下,感受到了些湿意。
西装男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就要急急地操进去,却被陈桉伸手推开了,他伸手握着西装男的性器,问:“避孕套呢?不带套不给操。”
男人这才老实,从自己口袋里掏出避孕套,急不可耐地带上,再度把人压到树干上,分开那双白腻的腿,猩红粗壮的鸡巴对着那个艳红的肉穴操了进去。
“唔……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