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窗户的迷烟管被抽走,一截圆木局促地穿过小洞。在落地的瞬间,轻巧地变成了一个矮胖的木偶小人,蹑手蹑脚地往床边跑。
床铺不算高,小木偶人够了几下都差点距离,最终还是在贺卿生无形的帮助下爬上了床沿。
贺卿生:小蠢东西还挺可爱。
下一秒,只见贺卿生口中可爱的小蠢东西,从圆滚的木制身体中,抽出了一把卷曲软刀,一点前摇没有,径直往应去劫心脏位置扎。
贺卿生本来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想看看这个小木偶会不会也被弹飞。
结果软刀尖没入皮肉,眼见着应去劫就要归西了,那层屏障也没有丝毫动静。
贺卿生一把拂开小木偶,软刀一歪倒在应去劫身上,他被刺入的那块血肉又被歪倒的软刀挑出了一道划痕,血水在他胸口白衫上晕染开来。
贺卿生无语:合着只防她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