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嘴角上虽然还挂着笑容,但那紧绷的咬肌已经说明了他此时的心情。
相处多年,时渺知道此时自己该怎么做才能避免惩罚和苦楚。
--跟他求饶。
他也在等着她求饶。
但这次时渺没有。
在敬酒的话说完后,时渺便将瓶口对准了嘴唇,仰头就开始喝!
时渺不会喝酒。
更是第一次碰威士忌,一口后她便觉得喉咙好像要烧开一样,又喝了两大口后,她终于还是没忍住,跪
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刚喝下去的酒也吐了一些,头发凌乱粘稠,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萧与卿皱眉看着她,正准备将她拽起来灌酒的时候,对面的人突然说道,“萧少,还是我敬你吧。”
那声音平静淡漠,眼睛也不再看那女人一眼,显然对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
也似乎消气了。
萧与卿立即换上了笑容,“好,干杯。”
时渺忘了自己是怎么被从包厢中出来了的。
胃里的灼烧感一直没有消失,身上冷一阵热一阵的,脑袋就好像要炸开一样疼。
她努力的挥着身体,想要看清楚眼前的路,但眼前始终是朦朦胧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就在那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时渺努力伸手,刚摸到手机时,手腕却被人一把扣住!
她抬起头,刚才眼前还无比朦胧此时突然清晰了起来。
--容既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时渺的心头一跳,而那个时候,他已经直接拽着自己往前。
时渺终于想起了什么,想也不想的去掰他的手,“放开我……”
她的声音嘶哑哽咽。
但男人的脚步不停,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你放开我啊。”
时渺忍不住哭了出来,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旁边的栏杆不愿意再往前。
容既的眼睛一沉,随即将她的手松开。时渺怎么也没有想到郑晚说的人会是萧与卿。
--那晚不断灌自己酒的人。
事情就在几天前,且时渺此时还背着大提琴,萧与卿想不认出她都难。
此时眉头也直接拧了起来,看向郑晚,“这是你朋友?”
“对啊,我之前跟你提过的,时渺。”
说话间,郑晚已经在萧与卿的身边坐下,十分自然的接过他的酒杯,喝了一口。
“她技术很好的,而且又有耐心,教你肯定没问题。”
时渺对萧与卿并没有什么好印象,此时要不是看在郑晚的面上,她已经直接转身离开了,但郑晚已经夸
下海口,她也只能站在那里不动。
萧与卿在看了她一圈后,突然笑,“哪方面的技术?”
时渺的嘴唇瞬间抿紧了!
郑晚更是毫不客气的推了萧与卿一把,“你能不能认真一点?这是我朋友,正儿八经的演奏家,你以为
是你之前认识的那些不入流的外围女?"
萧与卿笑了两声,将郑晚直接搂入怀中,“我很认真啊,这不是确定一下吗?”
“抱歉,我可能胜任不了这个工作。”
时渺低着头,轻声说道,“我要先走了。”
话说完,她直接转身。
郑晚却很快追了上来,“时渺,你别生气,他就是嘴上不饶人,其实人还是挺好的。”
“他好不好的跟我没关系。”时渺努力扯个笑容出来,“郑晚姐,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我……”
“行了演奏家。”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