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锐把头搁在顾白的肩头蹭了蹭:“哥哥,稍安勿躁。”

顾白:……劳资一点也不焦躁!

还有为毛你这变态能说话劳资却不能!

这特么太偏心了!

如果劳资早知道自己要穿过来必须给子车书白造一尊万丈金身啊!

才不要这么苦逼……

好在亓官锐的确没有欺骗顾白,大概过了三分钟以后,桑钧的动作变了。

他的手在床边拍拍打打,好像有什么韵律一样。

再过了十秒钟,床板“咔嚓”一声,往上翻起。

床上的人,也就悄无声息地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