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方定力不足,是敌方太过狡猾。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渡边凉介小声碎碎念,“这种事情就像是赖床和拖延症,看起来没什么影响并且能带来短期舒适……”
但长此以往是危险的。
看来赤井秀一的应对方法和渡边凉介的潜入作战计划有异曲同工之妙,可能聪明人的思路都是相似的。
“……我说,你真的要带着这种纵欲过度的状态去上班吗?”
渡边凉介的指尖向着赤井秀一红润异常的穴口探入一个指节,微微用力勾起分开,被连着玩弄好几天的地方触感火热,从内部若有似无的松软顺滑感可以推断出这家伙洗澡的时候可能连这里也好好洗过、然后上了一层润滑。
“呵……今天可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不好好利用一下不是很可惜吗?”
“讲真,我没有哪个长假过得比这几天更充实了。”渡边凉介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肋骨,那里残留着某些冷血哨兵留下的一块淤青做过头的话赤井秀一并不会手下留情,甚至于在明确了彼此接受底线的现在,有一定概率会被反扑的现实完全是渡边凉介的自作自受。
那一下是“堵住”的代价。
还算可以接受。
毕竟那也是渡边凉介第一次看赤井秀一想要解开束缚却无法挣脱的狼狈样子,非常享受,谢谢款待。
也是那一次,渡边凉介被按住骑乘还不安分,坏心眼的乱调哨兵的敏感度,快高潮就调低,令赤井秀一无论如何也不能畅快地到达顶点那是他为了被融合掉的第二只兔兔展开的报复行为。
赤井秀一那时因为烦躁而冰冷的神情,格外的令他回味。
……所以他这两天才仅仅只是摸摸。
“长期调节敏感度也很累人的啊,你有没有想过射不出来单纯是因为最近纵欲过度而不是我做了手脚?”让赤井秀一的身体习惯了高强度的快感、对普通刺激反应迟钝,完美完成计划的向导满面无辜地戳了戳哨兵,“不然你等它自己消下去?”
“说得很轻松啊……”
赤井秀一的声音微颤,穴内的小巧器官被他人的手指戳中,带来比独自尝试用那里自慰时更强烈的刺激感他的身体还在状态,或者说,像是要把这半年压抑的性欲全都补偿回来一样,一直走不出稍微被撩拨就升旗的状态,不敏感,却很容易硬又很难消除,他很怀疑是渡边凉介动了手脚。
渡边凉介要是知道赤井秀一真正怀疑的点,大概会想嗯,狼来了,这次他真的是无辜的,虽然他是想在这方面稍微折腾一下哨兵,身体不敏感的事情确实是他下的黑手,但会频繁起反应真的只是因为最近做得太多,哨兵的五感,视觉,嗅觉,味觉,触觉,听觉,甚至那些对于哨兵的大脑来说格外清晰的感官记忆,全都沉溺在性爱里。
赤井秀一在清醒的状况下会主动避免沉迷其中,现在对于这种陌生的体验真正难以自拔时反而没有发现。
渡边凉介感受到哨兵带着渴望的喘息,也只是以为他这两天被不上不下的禁射搞烦了而已,向导对精神的变化很敏感,对肉体的变化不能感同身受,只能通过哨兵的反应识别、加以调整,而赤井秀一……看起来不像是突然患上性瘾了。
很镇定自若,很普通,很平常,一些高度近视的向导完全没发现赤井秀一在浴室里洗了快半小时的冷水澡,还是没压下情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