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如他所说,后来,至少赤井秀一经手的所有案件,都跟他半点不沾边。

以至于赤井秀一偶尔会有些奇怪的错觉,或许他已经收手不干了,实验结束了

直到他在FBI的卷宗里隐约找到了熟悉的影子。

哦,在这啊。

完整的逻辑链,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充足的人证物证。

但凶手是他们的邻居,而邻居最终吞枪而死。

那么大概渡边凉介确实是有掺一脚的。

算了吧,他要去日本追查黑衣组织了,美国的事情管不动了,愚蠢美国年轻人甚至开始追捧报纸上某个新入狱的连环杀手为“清理政府毒瘤的黑暗骑士”了。

谁知道某一天,假如真有这么一天,赤井秀一在鞭炮声中成功把渡边凉介关进去,会不会有人被狱中的渡边凉介所骗,再来一出类似的剧情?再给他平反?

他给FBI上级打过报告了,关于渡边凉介的危险性,但没有下文。

诡异到了让人怀疑FBI的上层里过几天会不会有人手牵手跳楼殉情的程度。

于是赤井秀一独自去了日本。

潜入,获取情报。

在某个站台看到了真纯的时候一抬眼就看到了他旁边的某位打扮得像是个怪叔叔的渡边凉介时,赤井秀一想,啊,怪不得最近日本自杀率上升了。

“大哥哥是一个刚失去爱犬的可怜人。”世良真纯抓着渡边凉介的袖子,“但是他很看得开呢,在进行脱胎换骨的旅游。”

如果不是身边有波本和苏格兰威士忌在,在场的人,赤井秀一和渡边凉介起码要死一个。

10.

当然大概率是两个一起死。

想想还是算了。不值。

11.

后来赤井秀一假死脱身。

变身冲矢昴,暂住工藤宅。

某天一回家,赤井秀一数年毫无损坏迹象的屏障骤然薄弱,在持续了数秒的耳鸣中,猝不及防被人一棒球棍砸倒。

他最后在鹰的眼睛里看到了某人的脸。

一点也不意外。

渡边凉介打量着被绑在凳子上的赤井秀一,拿走了他的眼镜,自己带上试了试。

“啧啧啧,哨兵戴眼镜,啧啧。”渡边凉介(*高度近视)无趣的摘下眼镜,换回自己的那副,“你知不知道你同事给我打电话问我还活没活着,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只是因为结合不完全没牵连到我。”

赤井睁开了最近一直眯着的眼睛,眨了眨,确定自己脸上没有易容,“那你估计很高兴。”

“我开了瓶挺贵的酒。结果一拿杯子还下意识拿两个。”

渡边凉介用下巴点了点旁边桌子上的两个杯子,一杯水一杯酒,他用左手拿起酒喝了一口,右手拿起水,从赤井秀一的头上慢慢往下倒。

纯净水慢慢流过发丝,顺着熟悉的面容淌下,最终没入上衣,晕湿一片衣领。

“几年不见,怎么越来越好看了。”

渡边凉介打量着湿漉漉的帅哥,咂舌,“明明是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

“我记得你比我大。”

“哦,对,确实。”渡边凉介又喝了口酒,“但我还是能被女高中生搭讪的年轻帅哥,你,”

他在赤井秀一对面坐下,翘着二郎腿,用脚尖踢了踢赤井秀一的膝盖,“你想我了吗?”

【作家想說的話:】

屑渡边:你想我了吗?你没有,你只想着你自己(pua大师,日常戏精)

赤井秀一(平静):想了啊,我每天都关注日本案件的。

渡边凉介:日本自杀率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岛国多少人!我弄死的那几个能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