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内心纠结成毛线团，还被Zero担心了。

他曾不止一次的和阿维约定关于隐私限度的事情。

即使神明说会努力假装不知道卧室里发生了什么、但每一次，诸伏景光呼唤之前，祂会在他发声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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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一次，很健康。】

有什么东西顺着脚踝往上爬。

诸伏景光深呼吸了一下。

“我可以……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他体会着小腿处湿滑的触感，有些难以抑制身体的反应，声音有些颤，“阿维如果想看的话……”

即使这一周反复思考过很多次，他还是忍不住有些脸热，“我可以自己做……”

【我会让你很舒服，比自己来更舒服。】

诸伏景光无法违心地反驳。

【你很矛盾，你知道你会很喜欢也很舒服，这也不是强迫，但你无法愉快的接受，为什么？】

“这样太……”

脑子里不停的闪过一些画面，诸伏景光从喉咙里发出小小的悲鸣，“我是男的啊！”

别以为他不懂，阿维明明就是在把他当做女孩子来对待吧？

【喔。】

四维虫为新奇的角度思考了几秒钟。

【因为看的是男女向，所以只能带入男性视角或者女性视角。】

神明听起来并无批判的意味。

【我不会让你感觉很糟糕的，不需要惊慌，也不会变成奇怪的样子，而且，虽然不应该现在给你看，但是，也有男男向的片子。】

“……阿维也是男性吗？”

【我没有人类的性别，我的种族没有繁衍的必要。】

祂把诸伏景光的被子顶起一个小凸起，左晃晃右晃晃，这样来吸引他的注意力。

【如果你想要，也可以把我当成工具，使用费用就是你在使用过程中的表情。】

诸伏景光看了一会儿，抵住被子凸起的部分，隔着被子感受柔软的触感，“但是阿维是活着的，”他斟酌着言语，“我不会把朋友当做工具。”

人不可以被当做达成目的的工具。阿维更不可以。

何况想想就觉得糟糕啊！说到底，如果“使用”的话，就，相当于，拉着阿维的手去摸那里……

好糟糕。

【有感觉了吗？】

诸伏景光闭着眼睛点头。

【你可以握住我试试看。】

“……把灯关掉吧，不然不小心睁开眼就糟糕了。”

于是眼皮上的光也消失了。

诸伏景光摸索着，把手伸向被子下面。

柔软的东西缠住了他的手指。

他突然的想试试，去摸索，不可视的神明是什么形状于是他顺着纤细的部分慢慢往上触摸，滑腻的手感让他逐渐无法分清自己究竟在摸哪里，但体积其实比他想象中更大，他坐起身，甚至跪坐在床上，支起上半身，手指在空中抚摸，能触到实物，但摸不到逐渐变粗的条状物的根部。

……好大，只是一根而已。

会布满整个房间吗？

【我不会被实体阻挡。】

诸伏景光思考了一会儿，从床上站起来，抬手可以摸到天花板条状的软肉，隐没于天花板。

可以想象，其本体应该更大，但人类无法穿过钢混结构，探索止步于此。

……无法直视的巨物。

诸伏景光的手指轻微的颤抖着。

在意识到，声音仿佛跟在耳边，与自己同样行走在路上的神明本体究竟有多大之后，人类陷入了恍惚。

柔软的触须在他胸口轻轻推了一把，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