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什么也没想。

也什么都不记得。

那或许是某种仍然没被磨灭的关注,但向日葵真野东不像以前那么热烈地渴望身体接触了。

安室透捞起放置在一旁的浴袍披上,把湿透的上衣丢进洗衣机,他背对着真野东,深呼吸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