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冷着脸,也会有人埋首在他怀里,用温软的语气安慰他,他明明什么也没说,脱离激情后他总会无法维持温和的表象,而总有女人莫名其妙的能看穿他的疲惫无力。

不知怎么回事,之前他对那种带着胡乱猜测的安慰爱答不理,现在倒是怀念得很。

现在,嘛。

他似乎没有义务必须要向谁报备感情关系,但他也会想一想,如果他在黑衣组织里做过的事情暴露了该怎么办,如果琴酒发现了他其实没那么忠诚,决定一枪毙了他该怎么办,但他其实没细想过如果松田阵平他们发现了该怎么办。

这事情好像没那么重要,如果只是发现了他另有情人,大不了就散伙,顶多转岗,只要不是琴酒被发现杀手的身份,同事的关系下,其实都没什么权利细查。

他赤着上半身在卧室里抽烟,烟味和信息素的味道在屋子里混作一团,他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有人在敲门,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开。

总归不是他感到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