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似乎是这样说了,但也硬得厉害。
在湿漉漉的穴口磨蹭了两下,快乐老家正热情的夹道欢迎,于是今井诚仁长驱直入,顶得琴酒昂起头,腰猛地绷直,喉咙里滚出绵长的呻吟,“嗯!”
“好男人怕老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这反而是优良传统了。”
琴酒本来微微眯起来的眼睛睁开,瞪向今井诚仁。
“我不管,你就是我的老婆,”今井诚仁非常不怕死的,得寸进尺的咕哝着,一面在穴内对着生殖腔进攻,一面嘴上语调轻快,“你归我,不归组织,也不归贝尔摩德。”
贝姐的名字猝不及防窜出来了,今井诚仁自己都没注意到,他骤然熄火,琴酒似乎也愣了一下,紧接着勾了勾嘴角,什么也没说,但完全是在嘲笑。
“……你爱怎么玩都可以,渡过发情期嘛,没我你也要过的。”今井诚仁挤开了发情期里微微松动的生殖腔口,从琴酒绷紧了一瞬间的身体来看,应该是痛的,“玩具也好,随便哪个工具人也好。”
今井诚扣开了紧闭的大门,反而慢悠悠地,懒洋洋的挪动,在湿热紧致的穴里享受,全然不顾琴酒身体正几不可察的微微痉挛,溢出的前液染在他的衣服上也没管,“反正我才是那个被你允许进到这么深的人。”
他听见琴酒正粗重的喘着气,用糟糕的词句骂他,仍然不疾不徐的在生殖腔内活动,直挖得软肉一层一层挤出水来,多余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沙发上,滴在地毯上,“你得和我站一边。”
就像每一次的高潮前羞耻play的小问题一样,今井诚仁慢悠悠地,温柔体贴地,在饥渴绞紧的穴内进退自如,等待琴酒的回复,不然他就完全停下来,这事他干得出来。
琴酒骂了一声操,“今井诚仁!”
“我在听呢,两只耳朵都在听。”
他相当恶劣的暂时弃湿漉漉的生殖腔于不顾,仗着男性Omega的特殊身体构造去逗弄琴酒穴内的敏感点,很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一个激灵,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毫不留情,今井诚仁仰起头,长长的舒了口气,平淡的说,“别想了,你又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