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别让它太难受。

再说一遍,今井诚仁没有奸尸的兴趣。

琴酒正以一种不太自然的姿势斜躺在沙发上,这只是为了今井诚仁能够一眼发现他什么时候醒过来。

闲着也是没事做,今井诚仁把手伸进琴酒的毛衣,捏住已经挺翘的乳尖,捏了几下。

……这种情况会让他想到玛丽娜的人性实验。

不设防的把自己交给别人,这是今井诚仁做不到的事情。

即使是三分钟。

他觉得不能只有自己享受这种恐惧,于是开始分享这个故事:一个叫玛丽娜的美丽姑娘,哦,她是个行为艺术家,她把自己麻醉,承诺六个小时内人们可以对她做任何事不用负担责任,起初人们给与她鲜花,后来人们剪掉她的衣服,刮破她的衣服,让她自己拿着上了膛的枪对着自己的下颌骨。

“这是人性。”

今井诚仁爱抚着琴酒的脸颊,指尖下的心跳没有明显的加快,至少今井诚仁没有辨认出来,他也没发现琴酒有在颤抖,他只隐约看见了琴酒正微微颤动的眼皮,他似乎想要睁开眼。

“你信任我太多了。”

时间已经远超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