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诶?”卧槽这么大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之前不是说等我稳定下来就跟爸妈说咱们的事儿么。”
“诶?”卧槽感觉接下来的发言会很刺激。
“所以我前几天拿到offer以后就给他们打电话了。”
“诶?”卧槽学长你怎么一个人偷摸出柜呢!?
时欢风轻云淡地丢下颗原子弹,在愣住不动的男人眼前晃了晃手。
“你!”祁天张了张嘴,说了一个字就哽住,表情逐渐扭曲。
时欢眯着眼笑了笑:“其实我爸妈已经猜到一些了,跟他们说的时候虽然很惊讶。但是也没有什么抵触情绪,就是还需要冷静冷静。而且我妈一直很喜欢你,她后来给我回了电话,说如果陪我走这条路的人是你,她很安……啊!”
祁天不等时欢说完话就把人拽进怀里,大手伸进浴袍里直接扒了人内裤,啪啪在他屁股蛋上打了两下,咬牙切齿:“学长真是给了我好大一个惊喜。”
时欢有些脸红,埋在他怀里软声问道:“那你喜不喜欢呀……”
“喜欢,喜欢得想肏死你,下次再偷偷一个人做决定,看我怎么收拾你。”祁天眼眶发红,嗓子都哑了,心里的喜欢已经满得装不下了,只想狠狠发泄出来,揉捏掌中肉瓣的力度重得像要将其捏爆。
“嗯……”时欢疼得一哆嗦,却没有分毫躲闪,反而抬手乖顺地环住了男人的脖子,被调教得愈发敏感的身体很快便从疼痛里品出一丝异样的快慰,体温随之逐渐攀升。
“你怎么敢一个人跑去出柜?万一叔叔阿姨骂你了或者飞过来打你怎么办?嗯?你是不是要心疼死我?”祁天用指腹狠狠研磨怀里的人儿蜷起的双腿间湿润的小嘴,次次浅浅擦过却不深处,勾得那小嘴馋得不断开合,冒出津津水意。
“哈……哈啊……”时欢难耐地抬了抬臀,半眯的大眼里迅速蒙上水雾,看着男人的眼神却很坚定,“不、不会的,而且我也不怕……嗯……祁天,我也是你、你的男人,我可以做你的……嗯……后盾……”
祁天无声骂了句脏话,偏头堵住这张抹了蜜的小嘴,搓揉他下体的手指插进花穴,抠挖内壁做起扩张。
时欢被男人的舌头搅得口腔酸麻,分泌过多的津液含都含不住,从嘴角不断溢出,感觉到男人作势要把自己压到身下,发晕的脑袋稍稍清醒了一些,撇开头喘着气道:“别、别翻身,你膝盖伤了……”
“那宝贝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祁天舔着青年敏感的耳后,沉声诱哄,捏着他一条腿垮过自己的伤腿撅着屁股半跪坐下来,用早已高高翘起的铁杵顶弄滑腻的穴口。
时欢羞得想躲,耳边却传来男人渴望到不行的粗喘,心脏倏地收紧一瞬。而后彻底失序,砰砰跳动震得他耳膜发痛,在铁杵的大脑袋陷进穴口的时候突然放松了身体,重重下落的力道直接让男人的性器捅进身体的最深处,火辣辣的摩擦感让花穴攀上一轮小高潮,紧致的甬道随之疯狂痉挛出水,前方秀气的小时欢整个支棱起来。
“小骚货。”祁天差点被夹得精关大开,咬牙咬得腮帮子都开始发痛,没了跟他玩脐橙的耐心,就着这个姿势摁着他下凹的腰窝疯狂向上顶弄,肉体和着汁液撞击的啪啪声响彻卧房。
时欢左摇右晃的像初学御马的生手,除了搂紧男人的肩膀什么也做不了,被操得几乎失了声,只会小口小口地抽气,白皙的身体染上潮红,催熟的果子似的,一口咬下去汁水淋漓。
祁天爽得头皮发麻,换了个更好使劲的角度加快冲刺,不知过了多久,那紧致的花穴被操得又软又烂彻底打开,他才顶进那深处微微张开的小口,把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
时欢仰首呻吟,身体软软地倒向一侧,祁天顺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