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意外。
自从那年她让陆斯远发病之后就一直没有出现,原来是出了这事。
男人看卫东没有出声,安静的站在一旁候着,他知道这事儿还有后 续,要不然以这位爷的性格,不会没事儿找事儿的去让他查这些不 相干的事儿。
果然,他还没想完,那边就发话了。
“就从西部那块地皮的事情开始,弄废了为止。”
男人点头,“那卫哥的意思是走司法程序?”
“就这么阴了他不是太便宜他了么?”卫东冷冷的哼了一声。
男人点头,好吧,您觉得阴了太便宜,明着死才算合理,肯定照办 。
“那刘家那边?”这是要搞那姓明的,有牵扯的刘家,这位是打算 怎么办?
卫东笑得更渗人了,“我可没冤他刘家。”
刘家这些年跳的太高了,更重要的是,那个女人碍着他媳妇儿的眼 了,既然碍眼,那就别在眼前晃了。
男人点头,“我明白了。”
这是要让刘家一起说拜拜的意思,他懂。
不过,就像这位爷说的,刘家也不冤了,就算是下了地狱也怪不着 任何人,这事儿可是他们自己一手造出来的。
他们手里的东西可一丝一毫都没有捏造,实打实的铁般的事实。
卫东站起来摆摆手,自己率先走出了书房,看着院子里的小老虎, 唇角浅浅一笑。
小老虎正在玩小木马,看见他了,巴巴的瞅了瞅,等小木马摇得渐 渐平稳下来,他抬起一条腿,试着试着的从小木马上往下滑,小木 马跟他的身高也差不了多少,他双手紧紧的搂在小木马的脖子,等 两条腿都下了马背,绷直了脚尖也没有触到地,就这样被吊在了小 木马的脖子上。
卫东也不动,就站在正房的台阶上,小老虎倒过头来看了看卫东, 看着他完全没动静,压根儿就没动手接他一下的打算,他虎着小脸 ,继续吊着小木马的脖子,再次试了试脚下,手上松了一点,脚下 还是悬空的,他那胖胖的五短身材往上蹭了蹭,没蹭上去,还是吊 着。
卫东书房里的男人走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看着那吊在小木马脖 子上的小胖墩,顿时有些傻眼,这就是卫哥的儿子吧?
可是这什么情况?
看了看这没打算去帮帮忙的爸爸,再看了看那吊在小木马上的小家 伙,男人阻止了自己的多事,这当爹的应该是想锻炼锻炼儿子的胆 量,他还是别帮倒忙了。
“爸爸。”小手估计是被吊疼了,小老虎喊了一声。
卫东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一句话就把小木马上吊着的儿子打发 了,“自己想办法。”
这句话,小老虎听没听懂没人清楚,他迟迟没有等到卫老虎过来帮 忙抱他下来,吊了一会儿之后他估计也是明白了老虎爹是没打算帮 忙。
他吊着小木马的脖子,再次伸出脚往下探了探,他看不到自己离地 还有多高,最后没辙,闭着眼,壮士断腕一样撤了手。
地离他的脚并没有多高,但是对他的腿脚根力来说还是有一定的冲 击。
一个屁股蹲坐到在地,终于下了地,虽然摔了一跤,但是好歹是下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