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指甲透着莹润的淡粉色。眼下那几根漂亮的手指以一种极为缓慢的动作拔出他系好的皮带,在它啪嗒一声散开后,严礼之微微支起身,洁白的齿列咬住扣子,粉红色的薄唇温柔地吻了吻它暗褐色的表面。

在做这些事的同时,严礼之从未停止和杨坚对视。在情欲方面还是新手的杨坚显然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他的脸一点一点地热了起来,紧攥成拳的掌心渗出了不少汗,严礼之充满暗示的目光让他恼怒,很快那点怒意就转化为奇异的热度向身下汇集。杨坚有点不安,理智告诉他应该闭上眼一脚踹开严礼之让他滚蛋,可他却保持着让对方滚蛋的想法一动不动。

杨坚感到腰间一紧,很快又松开,严礼之咬开了他的扣子,高挺的鼻梁正抵在他肚脐下方,然后他听到严礼之浅浅的吸气声。

双腿不由自主地并了并,喉间莫名的干渴让杨坚咽下一口唾液,忍不住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严礼之并没有回答,他垂下眼,再次叼住杨坚的裤链,白皙的肌肤衬得他黑而浓密的睫毛分外明显。这次他两只手都扶住了杨坚的腰,隔着衣服的触感犹如刚从火炉中取出的钢铁。

“还好你这次穿的内裤比较正常。”严礼之终于调笑了他一句。

对方温热湿润的气息渗透薄薄的内裤,直接贴上了杨坚下腹的皮肤。杨坚低不可闻地抽了口气,强撑出一个冷笑:“我穿什么关你屁事。”

严礼之又笑了,他挑起杨坚内裤的边缘拉下几寸,抬头看向杨坚:“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杨坚面无表情地回答:“要做什么就做。”

“这是我第一次给人扣交,如果待会咬到你,不能怪我。”严礼之说。

因为身体的缘故,杨坚的欲望总是不如同龄人强烈,就连涩情杂志和电影都没看过多少。每次看到其他人裸露的身体,他难免会生出一些愤懑妒忌,连带着连正常莋爱都很少去想象,更别提扣交。

想不到杨坚在这种时候也能走神,严礼之无奈地拉下对方的内裤,意外地发现杨坚已经有了反应,总算被安慰到了一些。

在严礼之握住自己的性器慢慢含进去的时候,杨坚身体重重一震,迅速扯住对方的发丝试图把他往后拽,气息凌乱地发出抗拒:“操,停下来,你、你他妈疯了?”

严礼之柔软炙热的舌尖绕着他的亀头舔了一圈,退出几寸又深深含住。杨坚的腰随着对方的动作轻轻抖动,荫.经被包裹被吮吸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可以让别人跪在自己身下吞吐自己的性器,而现在严礼之就这么做了。杨坚紧紧攥着对方发丝的手慢慢张开,托住严礼之后脑,他在逐渐叠加的沉厚快感中咬紧牙关,忽然认为现在的严礼之是属于自己掌控的。他现在完全可以让自己的性器塞满身下男人的口腔,让对方给他深篌,噎得对方不能呼吸,主动向自己求饶。

求饶。

杨坚因这个词兴奋得心跳都慢了半拍,按在严礼之后脑的手掌不受控制地往前压去。

严礼之没有为他的自作主张不满,反而配合地把杨坚的性器完全吞了进去。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席卷了杨坚的大脑,他开始喘息,手掌粗鲁地揉搓身下人柔软的黑发,一改先前的僵硬,自发摆动起腰肢在严礼之口中进出。

正当他舒畅到顶点的时刻,严礼之突然吐出了他的肉茎,温度略低的修长手指从他腰间抚下,轻轻搭在杨坚腿间隐秘的雌穴边缘。

“果然湿了。”迎着杨坚不满的目光,严礼之微笑:“这里也想要吗?”

杨坚眉头一皱,低骂:“要你个头!”

“真的不要?”严礼之拇指在两瓣湿润饱胀的肉唇缝隙重重一蹭,打量了片刻指尖上的水渍,又把它凑到唇边,伸出舌头来回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