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话也?少,所以薛茗并未察觉出?什么,亲了一会儿就?累了,伏在他身上懒散地玩着他散在床榻上的墨发。这时?候燕玉鹤低声道:“待回了宗门,我?们也?置办这样的婚宴。”
话传到薛茗的耳朵里,过了好一会儿才让她动脑子思考,而后口无遮拦,十分直白道:“结婚?太早了吧,我?们也?没认识多久,谁谈个?几天恋爱就?跑去结婚的?”
“谈恋爱,是什么?”燕玉鹤淡声问。
“就?是你亲我?,我?亲你,我?们在一起啊。”薛茗耿直地回道:“如果哪天感情淡了,或者你我?觉得对方并不合适,还可以再?分手,感情这种事谁说?得准呢?那不是一天一个?样,可能我?明天更喜欢你一点?,也?可能明天我?就?不怎么喜欢你了。其实这世上的人,绝大部分这一生都不可能只爱一个?人,很多人只是忠诚于?婚姻,并不是忠诚于?爱人,更何况我?们应该还没有爱到马上就?要结婚的地步吧……”
薛茗的话音还没落,感觉自己?被?掀下来也?不知道是被?燕玉鹤掀的,还是她自己?滑下来的,总是眼前一花她就?躺在了床榻上。
转头看去,就?见燕玉鹤已经侧过身,背对着她,声音低沉冷淡,“就?寝吧,别再?说?话了。”
薛茗本来就?醉醺醺的,此时?也?没有那么敏锐的洞察力,咂咂嘴很快就?闭上眼睛睡去,香甜无比。隔天醒来就?把这些?心里话忘得一干二?净,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跟燕玉鹤游山玩水,一路往着太虚宗所在的地方赶路。
有时?候薛茗累了,燕玉鹤就?会召出?绛星,让它载着两人乘风飞,一晚上的工夫就?能跨越百里。薛茗对这个?世界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和好奇,因此有时?两人也?会租一辆马车,边走边玩。
渡阳气?的时?间也?不太固定,有时?候在薛茗的要求下隔个?几天,有时?候却连续几日都奋战。在燕玉鹤坚持不懈地治疗下,灌入薛茗体内的阳气?越来越多,她身体的鬼相也?渐渐淡化,逐渐有了人的模样。
最明显的特征就?是眼睛不再?那么红,鬼牙也?慢慢缩小,行房事的时?候,她的身体也?会出?一些?细细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