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贺知朝询问,少年并没有说话,他甚至都没能睁眼,似乎完全没有了力气。
而抱着他的易钟深更是一点回应都没有,好像身边根本没有人似的,让贺知朝问了个自讨没趣。
最后,还是虚弱的薄溪云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动作完,又有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滑落下来。好像只是这一点回应,对他来说都如此费力。
贺知朝眉心皱得更紧,心想自己这些天对薄溪云也不算是虐待吧。
怎么胃还出了问题?
那边,代理人见客人们没在争吵,就先回去了,毕竟餐会马上就要开始。
贺知朝扫了眼腕表,现在也到了他该回去的时候。
餐会上还有许多重要环节。
可贺知朝看见,易钟深完全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他甚至还始终抱着少年,直到现在都没有松手。
薄溪云的情况似乎丝毫没有好转,他还在疼得打颤,指尖都轻微地有些痉挛。
可就是已经如此糟糕的情况之下,易钟深仍然没有放过他,还不容拒绝地拉开了少年清瘦的手掌,把自己的掌心覆了上去。
易钟深的动作看起来一点也不温柔,和他此刻的神色一样冷漠而强势。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背上血管暴起,腕骨一侧鼓起的青筋还在搏跳,根本不知道用了多少手劲,看着就相当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