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都轻柔而又平稳地将他托举。

这和薄溪云之前觉得“可以接受”的亲吻并不一样,直到他整个浸没入海里,方才真切体会到。

那素来隐忍无声的心意,究竟有多么汹涌蓬勃。

如平阔海面之下,深藏着足以毁天灭世的暗涌漩涡。

才教人知晓。

最冰冷无澜者。

燃得最滚热。

这个吻是何时结束的,少年早已不清楚了,等他将将回神时,窗外重重绽放的烟花都已然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