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那么久。

还没学会怎么迎接自己的暖春。

“小云。”身侧传来男生低沉的声音。

薄溪云抬头,露出了湿漉漉的眼睛,和被冻得微微有些发红的鼻尖。

一只修长温热的手伸过来,帮少年将衣领理到遮护得更严了一些。等小孩的脸被白绒绒的毛毛领整个围住,易钟深才道。

“你中午和我说,可能没办法很好地回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