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
一根被灌入内力的树枝突然擦过赵重锦脸颊,侍卫的反应虽然很快,还是没能阻止锋利的树枝插1进女官的肩膀,疼得她当场昏死。
“什么人?”
都是天子近卫出身的侍卫也是武功高强,两三人立时追出去。半刻钟后回来,道偷袭者是李得寿,不过人跑了。
赵重锦面无表情地擦掉脸颊的血丝,“无妨,放那条老阉狗回去通知昌平,让她体会穷途末路的感觉也挺好。”
确定女官没死,赵重锦说道:“送她就医。留有一口气,能说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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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平博典一入衙门再无消息,底下人着急,寻到陈罗乌这儿来,将来龙去脉说清。
陈罗乌霎时眼冒金星,跌倒在椅子上,忍不住质问:“他难道不知道两江是什么时局吗?偏要在这时候杀人?疯了吗?”
平博典狂妄自大,做事冲动,活人在他手里犹如牲口,草菅人命已成习惯,只是陈罗乌以为他至少会顾全大局。
“就算赵白鱼从潮商嘴里知道牙行做贩人的买卖又如何?你们有官府发下来的贱籍,有凭证在手,怕一个手里无兵无权的人来查?杀了人,引起钦差注意,才是大祸根源!”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就算捞不出平博典,也得及时止损,免教他祸害到自己头上来。
“拿我的拜帖去洪州府三十里开外的驿站见山帅使,还有唐提刑还有发运司也派个人去说一声。”
陈罗乌急得团团转,想在这时候去找三爷,但时间太紧,还是先解决管文滨再论其他。
吩咐完毕,陈罗乌就赶紧备马前去知府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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