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他就像一个被玩腻了的玩偶一样,想扔就扔,根本不用顾及他的感受,甚至连其他玩偶都不如,因为他一次也没来过李老头的家里,更不知道李老头嘴里的医馆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他真傻,真的,仅凭李老头的三言两语就失身失心,如果不是……

他敛下心神,不再试图从李老头身上寻找一点在乎他的痕迹,直接将自己的筹码摆上桌,尽可能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我有你强奸我的证据,只要你给我七……”

“强奸?”李老头就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上下打量孔 高轩,嘲讽地说,“你要不要看看你当初是怎么光着身体、撅着屁股勾引我的?”

“你”孔高轩瞳孔骤缩,胸口剧烈起伏,拳头握紧,“你有录像”。

他根本不能接受李老头偷偷录下他们做爱的可能,因为他们每次做爱都在澡堂,每次进单间之前都会把手机放在储物柜,根本没有偷拍的机会,所以他手里的证据也不过是李老头最后一次射在他体内的精液采集,以及自己故意往身上添加伤痕和勒痕后的伤势鉴定,从没有录像类的证据。

当然他以前也没有想过偷拍,之后他去医院进行精液采集和伤势鉴定也只是为了威胁李老头,让李老头不要踹掉他,但他后面在澡堂等了很多天,问了很多人,都没有等到李老头,打听到李老头的消息。

李老头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彻底从他的世界消失,他当时想过报警,但他一旦报警,他就彻底回不到李老头的身边,这完全违背他的初衷,所以他只能慢慢打听,慢慢找。

结果没找多久,母亲突发恶疾。

为了交医药费,他不得不一天多打几份工,搁置寻找李老头的计划,等他付清一部分医药费却发现自己不管怎么打工都交不上高昂手术费的时候,他才萌生出找李老头要钱的想法。

于是又开始寻找李老头,因为不知道李老头的住处和医馆的位置,他只能一个澡堂接着一个澡堂地询问蹲守,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他成功蹲到李老头,然后跟踪找到李老头的住所。

而对每一任都有一个分手观察期的李老头在孔高轩出现的时候,就立即猜到孔高轩的目的,所以才会用钱打发,结果孔高轩一如既往地愚蠢,试图用一些不足以为惧的证据勒索他。

他玩男人几十年,如果一点心眼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安安稳稳地玩到现在。

他笑着拿出备用机,打开一个视频,里面光着身体撅臀摆胯的孔高轩回头浪叫:“李大夫肏我,嗯……小穴好痒……肏进来,想要大肉棒……”

淫言媟语不断传入孔高轩的耳朵,孔高轩的脸色十分难看。

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手心,双臂和脖颈青筋凸起,一副被扼住咽喉的样子,可那双猩红、不可置信的眼睛不知不觉中变得湿润,好像李老头对他做了什么万恶不赦的事一样。

虽然李老头偷录做爱视频确实可耻,但孔高轩不来威胁李老头,李老头也不会拿出这份录像。

他关掉视频,对做出一副真心错付表情的孔高轩说:“不要想不劳而获,我知道你母亲生病需要钱,看在你之前还算乖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二十万”。

孔高轩一愣,有些意外李老头会这么好心,但又有些意料之中,当初李老头要是对他不好,他也不会傻乎乎地被骗,但是不够,他低下头,攥紧裤子沉默一秒,咬牙抬头。

“五十万,李大夫我会很乖,我让你肏,求你……”

“呵呵”,李老头笑着打断孔高轩的自荐,陈述事实,“我不是和你谈判”。

孔高轩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手机”,李老头面无表情地提醒,孔高轩艰难地拿出手机,正要打开收款码的时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