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翕合的粉菊,快速调动周慎的欲望,又不让周慎发泄,来回几次,周慎就像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大汗淋漓,浑身湿透。

嘴角流口水,后穴淌淫水,整个人淫荡无比。

周慎离开前,李老头专门叮嘱周慎在禁欲的这一周不用抹药,不能自慰,尤其是不能抠肛门、揉胸肌,周五晚上七点以及周末早上十点来这边治疗。

周慎一听,要求特别简单,甚至巴不得以后也不抹药膏才好,至于抠屁眼这种事他要不是不得已,哪个正常人会做,所以他掩饰不住地高兴,连连答应。

等回去后以后,他才发现他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

他出现戒断反应,即使没有药膏的影响,他的身体在晚上依旧会泛起一阵阵空虚,下体宛如有无数只蚂蚁爬行叮咬,涌起一阵阵骚痒,他的手忍不住探进睡裤抠弄肛门。

不行,不可以。

周慎左手握住右手,强行压制自己,他咬着被子皱着眉头,左右翻身。

“嗯……”

好痒,好难受……

他牙齿越咬越紧,用力抓着右手的左手青筋暴起,肌肉隆起,紧紧并拢的双腿不断乱蹭。

从肠道蔓延的骚痒还在持续,甚至越来越强。

周慎倍感空虚,不自觉地提肛夹腿,可这些完全无济于事,他的肠道仿佛已经泡了几天几夜的糯米,蠕动沁水,急切希望被木杵狠狠捣弄,碾碎舂烂。

乳头如针扎一般,刺痛骚痒,不受控制地充血肿胀。

腰臀因为过于空虚难耐,不受控制地耸动,顶身上的被子,蹭下面的床垫。

十分牢固的床隐隐晃动,正在打游戏的戴宏宇疑惑抬头,仔细观察一会,确定架子床在晃动,他大喊了一声卧槽,然后猛拍周慎的床板。

“兄弟,注意影响”。

“嗯……”周慎一开口又是一声呻吟,他赶紧咬住被子,强忍骚痒,吞咽一下口水,十分难受地说道,“马上”。

说完呻吟声又要溢出口腔,他迅速埋进被子咬住手臂。

他就像一个瘾君子一样疯狂扭动身体,浑身冒汗。

半个小时后,他终于熬了过去,他瘫在床上,头发湿漉漉地黏在额头,衣服紧贴皮肤,脸和脖子上还有汗水往下流,身侧的左手小臂隐隐作痛,上面有一个深深的牙印,右手手腕青红一片,留有几根手指印。

周慎闭着眼睛,张着嘴巴,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双腿敞开,腿心湿一片。

之后几天的晚上周慎都会经历一次生不如死的戒反,期间他丝毫没有怀疑李老头给他的药膏有一定成瘾性。

李老头要把周慎调教成一个离不开男人阴茎的骚货,而周慎也在这个方向一去不复返,周慎每次戒反结束都会面临无尽的空虚,他开始期待周五晚上,迫切希望李老头能揉他的胸肌,抠他的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