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他刻意不去按摩周慎的前列腺,也不往周慎的肠道插入手指,他一边玩弄周慎的乳头,一边抚摸周慎的肛门。
本就欲求不满的周慎面对隔靴搔痒式的玩弄更加空虚难耐,他不满地哼叫,急促地夹穴,虽没明着催促李老头,但一举一动都在叫嚣着狠狠玩弄他,让他爽。
可李老头今天的目的就是不让周慎爽,所以他抠弄、揉搓、拉拽周慎的乳粒,抚摸按揉周慎的肛门,手上几乎使出十八般花样,但就是吝啬的不让周慎高潮。
玩了好一会,他挪开右手,站于周慎右侧,一手撸自己的阴茎一手揉搓周慎的肛门和会阴,俯身伸舌,一下又一下地舔舐乳粒。
舌苔刮过已经有些红肿的乳头,酥麻刺痒从乳头表面深入、朝四周扩散。
周慎喉咙发痒地张开嘴巴叫了一声,身体颤栗,小腹和腰胯上下抽动,胸口快感越强烈,下体的空虚感就越强,他不断提肛吮吸李老头的手指,渴望被手指插入。
可李老头就是不如周慎所愿,他将周慎的两颗乳头舔湿舔肿,甚至把周慎的前胸都舔一个遍,也没有插入周慎的肛门、抠弄按摩周慎的肠道。
他起身一边抚摸周慎的身体,一边猥琐地看着满是汗水和口水的周慎,任凭周慎如何难受,他也无动于衷。
当他自己要射出来的时候,他快速用浴巾遮住阴茎,拿起一瓶香水喷几下,掩盖即将射出的精液气味,随后隔着一层布料手冲。
精液一经射完,他便停下所有的动作,语气有些不平稳地说了一句“行了,今天的疗程就到这里”。
周慎瞬间愣住,他此刻不上不下,一次也没爽出来,结果告诉他结束了?
“那……那个,大夫,你……”周慎很想问李老头是不是在开玩笑,但话到嘴边意识到这样问不太好,毕竟李老头不是他同学,两人还是医生和患者关系,于是他停顿一下,立即改口,“哦,好,谢谢大夫”。
“嗯”,李老头解开绑在周慎手腕上的绳子,轻拍几下已经被揉红的翘臀,提醒周慎下床去池子里泡一泡。
周慎出声答应,扯下蒙着眼睛的布条,跟在李老头身后进入泡澡池。
李老头一坐下,瞥一眼因为欲望没得到释放、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周慎,为防止周慎回去无师自通地使用道具,他装做一副热心肠的样子提醒周慎:“万事有堵有疏,你之前憋在体内的阳火气经过一段时间的疏散,最近两天你克制一下,不要发泄欲火”。
“啊!”周慎猛地瞪大眼睛。
李老头表情微变,仿佛自己的能力被质疑,又仿佛周慎是一个不听劝的病人,让他心生一丝厌烦,且因为职业素养,稍加收敛,但脸上的威信和威严还在,使得周慎只能点头答应。
过了好一会,周慎吞吞吐吐地问:“大夫,药膏还要抹吗?”
“嗯”,闭着眼睛享受泡澡的李老头微微点头。
周慎在心里哀嚎一声,犹豫许久,冒着会惹李老头不高兴的风险问:“大夫,要是我那个地方实在痒得不行,我可以用手抠吗?”
“可以,但不能抠到喷水射精,记得适可而止”。
“好”,周慎尴尬地应下,提起的心却稍稍放下,药膏的药效很强,那种痒钻心刺骨,不用手挠一挠还真不行。
此刻的周慎还没意识到这件事的隐患,当他听到李老头让他憋一天两夜、周天可以摘下锁精环进行发泄时,他长松一口气,忍不住高兴,他已经被锁精环箍了好一段时间,终于可以把它摘掉了。
不过他隐隐有些担心,他因为射精的问题,每次做爱都把女友弄得很不舒服,他自己也特别难受,如果这段时间的治疗没有效果……
他微微摇头,不敢继续想下去,反正李大夫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