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鎏金幔帐自玄黑华盖下垂覆,龙纹踊跃于其间。

这等遥不可及的皇亲国戚,于他们这些黎民百姓而言,是多么贵不可攀,如在云巅,天壤之距。

圣人垂手,纵使拂尘,也足够碾灭蝼蚁。

可会有蝼蚁敢叫圣人赔命?

戚白商嘲弄垂眸,也低手松了布帘。

“…咦?”

在车驾内弓着身低着头的连翘听得声音,偏头一看,见自家姑娘竟复挑起帘子,对着那座威势无上的皇室仪辇,不避不让地直目相眺。

连翘大惊,慌忙要出声拦。

却听戚白商疑惑轻声:

“仪辇里……

没人?”

今日份《大胤上京早报》头条谜题

谢清晏去哪了?

[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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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文大吉!

无穿越无重生无奇幻纯古言,大概是个恩怨情仇你来我往&夫妻双双把仇报的故事,不多剧透,欢迎赏评,国际惯例288个小红包[让我康康]

放在第一章的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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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遇险

被城中这番盛况耽搁,戚白商的马车捱到了日暮时分,才在送别镇北军的人潮中,艰难挤出了城门。

余霞散绮,暮色染得晚山粼粼。

随谢清晏班师回朝的镇北军,背影也渐渐融进了天边那抹如火的霞光里,再看不清。

天边一只孤鸟盘旋,依着暮云,停落在城门外的曲柳上。

柳梢拂过马车,窗内的戚白商敛眸。

车侧卷帘遮回,从内荡出来浅浅懒懒的一声:

“走吧。”

“是,姑娘。”

紫苏应声甩鞭:“驾。”

马车从城外还在目送镇北军的百姓间离开了。

车内,连翘按捺不下疑惑心思,好奇问道:“谢清晏当真不在仪辇中?

姑娘方才直盯着镇北军看,可是有什么发现?”

要知道,她们姑娘除了在医术方面从不懈怠堪称勤勉外,对任何事那都是能推则推,能躲则躲。

今日这般反常,甚至还为看镇北军在城外多停留了片刻,实在古怪。

等马车驶离了城门,车外无人,早倚回桌旁的戚白商这才闲支着额,有气无声地启唇:“镇北军,去往何处?”

连翘回忆道:“我们向东,他们偏些,应是东南方向吧。”

不等戚白商抬眸,连翘一愣:“不对啊,他们不是与我们一样,要去上京吗?”

戚白商略微挑眸,却未开口。

多年习惯成自觉,连翘不敢指望姑娘多说两句,自己去找答案了。

她拿起旁边案几上的地图,指尖在勾画着的城池山川间比划:“……

我懂了,我们取的是最近的路,穿山而过。

他们却绕开了入京前的半段骊山,先去运城、再向京中?”

“嗯。”

戚白商应过,指尖挑起一页书,翻拂过去。

连翘道:“依谢清晏如今的声名,到了运城定也是满城塞道,花果相迎,折腾下来至少要多耽搁一日才能回京。

依我看,他还不如跟我们一样穿山呢。”

戚白商未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