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暂压下与兄长谈话之事,应声入了座。
一番言语关怀,屡次夹菜入碟,可惜戚嘉学如何示好,戚白商从始至终便是温声应和,除此之外不做任何旁的反应。
像是对着一团棉花,无处着力。
戚嘉学笑得脸都有些僵,想起过往种种,也只能认了这个软钉子。
临近席末,戚嘉学放下筷子,神色稍肃地望向戚婉儿:“我今日听了一两句闲言,说是谢公在马球场里,众目睽睽之下,与一位陌生女子亲密相依?”
“……咳。”
戚白商呛了下,忙放下筷箸,仓皇地饮了口水。
原本走神的戚世隐神色微动,看向了她,又同样落去戚婉儿身上。
戚婉儿倒是没什么意外,她反应极快道:“父亲误会了,是有人马匹受惊,险些冲撞了人群,谢公这才踏案御马,免去了一场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