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只是今日他少有地面显急色:“那日去重阳宴的女眷,今日也都来了?”
安仲德一愣:“应当吧。不过上京高门女眷众多,哪位身体不适,有个缺漏也正常。”话没说完,他就见安仲雍皱着眉,又回身四寻。
安仲德有些奇了:“你今日突然要来,难道是为了找什么人?”
跟着,他显出惊异笑色,“荒唐了半辈子,如今想起收心了?哪家女眷,叫你如此……”
“大哥!”
安仲雍略沉了气。
只是不等再说,他便低声咳嗽起来。
此刻,安仲德才瞥见他手中攥着的一方海棠帕子。
“好好好,大哥的错,大哥不该同你开这等没分寸的玩笑。”安仲德没顾上,连忙抬手给安仲雍拍了拍后背,顺下气来。
安仲雍停下咳嗽,迟疑张口:“大哥,你说,望舒的女儿,有没有可能还活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