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杂活, 先将这段时间柴火垛上空余下的空间给劈柴填满,又去担了一担纤长又坚韧的蒲草与赵岁岁一起编成挡风的门帘,等入了冬天气冷了,便可以将这些门帘悬在门后, 这样有人来回进出房间时便不会让寒风也随着一起滚进屋中了。
他们两个忙碌了一会儿, 赵岁岁突然抬起头来:“戚大哥,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戚长夜抬起头来看向了他:“为什么这样说?”
赵岁岁指了指他手里的东西, 戚长夜这才发觉有几根草缠在了一起,一不小心打了个结。
戚长夜伸手将其解开, 动作随意地点了点头:“是有一点。”
“……我在想一些人可不可信。”
赵岁岁一时间没听明白他的话。
比如官员, 这件事里究竟有没有朝廷官员参与其中呢?
陈姓衙役究竟是出于私利被人收买开启镇门,还是上面有着更高一级的官员指示呢?
这事儿一旦操作不慎,很有可能将他自己甚至将戚家都搭进去!
戚长夜又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直到将那捆蒲草全部编完, 他才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跟在了赵岁岁的身后将那捆已经编完的草帘子给抱进了屋中, 这才重新站起身子:“我还得去镇上一趟,或许这几日都会稍稍忙碌上一些,等忙过了这些日子就基本都待在家里了。”
“又要去了?”赵岁岁闻言站在原地,从头到脚都写满了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