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怕是没过几天鸡就开始腐烂变质了。
以及……带着一身血腥气息的野鸡野兔在山里行走,这是生怕那些大型猛兽不过来啊。
戚长夜每猎到一只猎物就会直接将其收入空间,为此他甚至还特意花了一笔巨款兑换了一立方米的空间面积,好在前几次兑换空间面积所需的价格还在他的承受范围内,否则他怕是在进山的第三日就要打道回府了。
这些猎物一直被放在他的空间里面,还是到了山脚处时才被他临时拿了出来,否则单是那一头好几百斤的大野猪的搬运都是个问题,真要靠着力气去搬……那戚长夜现在已经直接被累死在了大山里了。
他空间里放了几块木板,现场在上面装了几个轮子,靠着临时做出来的小车才将野猪给拖了回来,不过山脚道路崎岖不平到处都是碎石枯枝,拉回来也废了他不少的力气。
但再怎么说也比扛回来省事儿。
东西不能直接扔在院里放着,戚长夜便临时将它们给搬去了柴房,连车带猪都被一股脑地塞了进去,好好的柴房霎时变得拥挤起来。眼下已是深夜时分,戚长夜也没什么心情去分门别类地收拾它们,只将几麻袋的山货水果单独拿出来放到外面,就出屋去洗漱换衣了。
这几日在大山里面没能睡过一个好觉,虽说他休息的每个位置都反复确定了周边的安全环境,又做了不少防护措施,但到底不如家里踏实,总是要绷着要留份心思时刻注意着周边环境,时刻不能松懈下来。
现下可算是回了家里,戚长夜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忍不住地打了个呵欠。
他的困意是上来了,岁哥儿和戚桐却睡不着了,一大一小燃着火把蹲在柴房盯着野猪发呆。桐哥儿盯着看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根手指,试探性地去触碰野猪身上的獠牙和尖刺。
这头野猪似乎才刚刚死去不久,身上的血液还温热着,赵岁岁虽然听人说过不少关于野猪的事情,真真正正亲眼见到却还是有生以来的头一回,村里人杀年猪都要好几个汉子在旁按着呢,赵岁岁实在是无法想象戚大哥自己孤身一人究竟是怎么抓到它的。
赵岁岁小心在野猪身上摸索了一会儿,在它的脖颈处发现了一道极深的口子,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的,看得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岁哥儿越看心里越怕,生怕戚长夜身上有什么伤口没与他说,还是戚长夜又缓下声音安抚了他几句,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与此同时他又有些说不出的自豪和骄傲他家戚大哥果然是最厉害的,这样的东西都能猎到!
戚长夜仔仔细细地洗漱了许久,脱下来的脏衣服也扔到了一旁的水盆里面,走出门时只觉得自己浑身清爽身心舒畅。他取了块干净的帕子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两头野猪,我准备把小的那只送到同福酒楼,至于大的……拿一部分送到镖局那边,剩的直接在村里卖了吧。”
戚长夜一块肉都没准备给自己家留,野猪这东西只是听起来好听,实际上肉质口感都远远比不得家猪,人们能够吃到的猪都是在小的时候就提前劁过的,没劁猪没放血,猪肉的味道可想而知。
倒也不是不能全部卖到同福酒楼,不过这两头猪加在一起恐怕得有五百多斤,就算是剥皮去骨后的净肉也不是什么少的分量。虽说这天气倒是还能放上一段时间,但处理起来也不容易,相较起来镇上的那些富贵人家之所以喜欢这种东西……更多的人还是在于吃个新鲜和稀有感带来的虚荣与满足。
与其留待他们浪费,还不如将其卖到村里造福更多的普通百姓,反正现在的戚长夜也不差这些银钱。
赵岁岁点头:“好。”
戚长夜又继续道:“明日一早我就带着野猪进镇,这次不在镇上多待,卖了东西就直接回来,左右也不过两三个时辰,到时正好将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