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决定用劳动来麻痹自己。

等他彻底忙碌起来,便没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戚家住的偏僻荒远,对村子里的消息一无所知, 好在有渔哥儿等人悄悄给他传递消息,也是因此赵岁岁才知道郑家的几位族老在村子里面叫了些人,与雨婶子结伴去镇里寻找。

连三叔公家的那个若干年前就已经去镇上做工的儿子都被提前叫回来,他应当是郑家族里对于镇子最熟悉的, 好在现在上工的地方并不忙碌能请下来假, 但也多多少少地惹了些东家掌柜的不满。

也是因此,最近村里晃荡的汉子们都消失了不少, 生怕被拉去抓了壮丁,有些本想着趁着这段时间出去找些闲散零工的汉子也对雨婶子一家格外不满, 私下里对其都议论纷纷的。

小徐娘子昨日在村里呆了一天, 将这点事情打听的明明白白,叭叭叭地甚至比当事人还要了解,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村里的现状给讲的明明白白。

村里的人倒不清楚远夫郎现在已经去了镇上,甚至得到了一份他们梦寐以求的镇上的活计, 远夫郎自己也清楚这种事情不宜外传, 与相熟的人和村长他们说的都是远房亲戚给他找了点事做。

远夫郎家汉子死时确实来了不少亲戚,都是隔了不知多少辈的连远夫郎自己都未必认识的所谓亲人,来的目的也不是什么心疼啊帮助啊吊唁啊,而是算计着那家暴早死的汉子留下的微薄家产,与原主戚五在世时一样, 家里那些能卖的东西早就被他给卖得干干净净了,除了一间搬不走的房子和几件瘸腿带洞的破旧家具外几乎也没剩下什么,想也知道这帮人做事究竟绝成了什么样子。

远夫郎家汉子喝了酒就打夫郎的事情人尽皆知,村里却没几个愿意帮忙的,有些汉子只有那点在自己家里对着自家亲人撒泼发怒的章程本事,出了大门怂得和个孙子一般,也就是那时候戚五还没长大还是个奶娃娃呢,要是能活到戚五在村里耀武扬威的年代怕是打个照面都能被戚五给吓得两股颤颤腿间湿润。

他说跟着亲戚走了,村人大多都是不相信的,却也没人去仔细打听下和哪个亲戚去了哪里,礼节性地寒暄几句就各自分开了,整个村里除了戚长夜一家以外根本没人知道真相。

戚长夜他们也不是会大张旗鼓宣扬的人,这件事情谁都没说,是以连渔哥儿他们都不清楚。

“那么大的一个人,平白无故地怎么会失踪呢?他们为什么不报官呢?”赵岁岁满心不解。

有人失踪也不是什么小事,当朝皇帝勤政亲民,登位以后颁布了不少利国利民的好事,在百姓间的声望不低,新来不久的那位姜大人私下里也为自己的名声做了不少事情,赵岁岁虽不怎么出门,但听得戚大哥的意思也能猜到姜大人在府衙和周边县镇里的名声不错,若是报官官府应当会重视起来派人寻找的,那不比他们这些村人乱找快速上许多吗?

小徐娘子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可能是要面子怕丢脸吧。”

她到底也不是郑家的人,有些消息能随便打听到,有的东西却是打听不出来的,只能凭着自己的猜测办事。

“说起来,你家那位不在家吗?”小徐娘子疑惑道。

赵岁岁点头:“他一早起来就上山去了。”

赵岁岁也没有骗人,他只是没说究竟是哪天早上,小徐娘子也没多想:“你看着吧,我都怕这事会找到你家那位的头上。”

赵岁岁闻言皱起眉头:“不能吧?”

以他对郑家这些人的了解,要是自己能将事情给解决了是绝对绝对不会求到外姓人的身上的,郑家那些老顽固们可低不下这高傲的头颅。要他们承认有事情办不了需要戚五出面帮忙……比杀了他们还要困难。

否则当年两个村子争水灌溉也不至于拖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