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野鸡就这样烂在了陷阱底端,一阵阵地散发着腐烂的恶臭腥气。

戚长夜扯出块布绑在脑后,当做是个临时的口罩,又在身上绑了绳子固定住另一端,顺着绳子下到坑底开始清理起野鸡的尸体。

与此同时,赵岁岁同样在家里忙着。

先去将家里的大盆拿了出来,这一大盆几乎装走了水缸里的大多半水,好在竹笕里的水一直都源源不断地流个不停,他家一天用的水量是村里的其他人家的三倍五倍还要多,要不是有着这段竹笕一天到晚光是打水就要来回跑上五六趟去。

到了冬日温度骤降,别说是这一段引水的竹笕了,连山上的溪水河水都会被冻得结结实实,他不确定竹笕会不会被冻住,但这东西会受到寒冷影响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这也是戚长夜决定要打口井的根本原因。

除此以外戚长夜还有一点顾虑。

村子里的不少人家都知道他家弄了引水的竹笕,未必没有人看他家眼红动了什么歪心思,比如说在水源处搞些事情,戚长夜有时候也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但转念一想防人之心不可无,多存着些戒备心理也不是什么坏的事情。

反正这井早晚要打,为什么不趁着现在一次动了呢?

竹笕下的水流并不算大,滴滴答答地流个不停,要是想在下面接水着实是个磨人的活计,这东西适合放在那里任它自己积少成多慢慢蓄水,过上几个时辰再去那看就会发现缸里的水又多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