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还记得用我,看起来教导的效果很好。
可惜杏还有别的事情,只能遗憾地浅尝辄止。轻轻擦干净他的身体,喂过午饭哄睡了人,便抹把脸向专业人士们讨教去了。
本来姑姑应该亲自探查一下卡卡西的身体状况再量身定制方案,但他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宜见人,便只能按照公主的描述,教了一些常用的手法与技巧。
“女子与男子做那事,多需器具辅助。”
姑姑说的很委婉,也很直白。她自然带了些玩意儿来,但那些东西是宫里贵人用的,尺寸效果恐怕都不太够用。
知道这件事不能随意,杏虽然害羞,还是差人去采买了一圈,把市面上有的花样种类都尽收囊中。
带着满脑袋新知识的杏回到房中时,已经是晚上了。
卡卡西还趴在床上,半个身体蜷在被窝里。据照看他的墨兰说,自从中午醒来他就一直没离开过。杏眼尖,看到床上晕开一片水渍,走近一看,果然是他分泌的爱液。这不能怪墨兰看护不力,毕竟侍女的职责只是不让他出意外。而且卡卡西嘴里咬着被角低喘着,床又大,坐在床边小凳上为公主补衣服的墨兰没注意到也是情有可原。
并没有过多苛责墨兰,杏哄着已经开始陷入情欲的卡卡西喝过晚饭,飞快收拾好自己,便着手替他纾解身体。今日姑姑说了,中午那种程度的安抚效力不够,反而会起到反效果,得让他彻底舒爽一次再佐以药物,才能抚慰他习惯刺激的身体。
当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一只手沿着肌肤游走时,卡卡西终于按捺不住,高声呻吟起来。敏感又饥渴许久的身体只觉得每一下触碰都带着火苗,快将他燃烧殆尽。
可今日的前戏格外漫长,身上人温柔到有些恼人。不管他怎么哀求大鸡巴直接插进来,都被牢牢按住,缓慢扩张着紧致的花穴。“这么紧,太着急的话你会受伤的。”
她的语气里有一种卡卡西听不懂的东西,受伤……是痛吗?那不是……正常的吗?每一次,都会痛呀……
但他很快就不想了。骚逼里搅弄的四根手指终于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坚硬的玉势。被填满的一瞬间,卡卡西忍不住蜷起脚趾,穴肉热情地抽搐着,一股淫水喷涌而出,浇湿了握住玉势的手腕。
这是一场没有痛苦,只有欢愉的盛宴,他早已习惯痛楚,不知道还有这种纯粹的快乐。哪怕身体曾出于自我保护竭力在那些痛中榨出过些许甘甜,但痛就是痛。但随着时间推移,过分淫荡的身体总是不知满足,他想要更多。
“好爽……好爽……!再干干我吧……主人……”
卡卡西主动张开双腿,期望被肏弄的更深些,最好直接捣到宫口,好好肏一肏他骚浪饥渴的子宫。
“叫我什么?好好想想,说对了就给你。”
玉势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不管卡卡西怎么扭腰,都不肯进到最痒的那处。有一只手放在他的脸颊边不住摩挲,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
被这样温柔地诱哄着,他终于想起今早的教导:“杏……要杏干我……”
“真乖。”
如他所愿,玉势捣在花穴最痒的那点,却只有一下。他哪会满足,无师自通地明白了自己该说什么:“杏……还要……”玉势随着呼喊进出,卡卡西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高潮。
同样的,后穴和奶子也被悉心照料了一番,直到他再射不出一滴东西时才罢休。
察觉到阳具的离开,餍足的身体却已经无法再挽留,只能张着两张靡红的穴口,任凭清液从体内不住流出。卡卡西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哭哑的嗓子还不住喃喃着这场性事中铭刻住的名字。
他在床上学东西,一向记得很牢。
我好bt……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