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这些与他的躯体比起来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下巴似乎是被人卸掉了，一直大张着嘴，能看到红肿出血的口腔，舌面上还有白色的精斑。他的皮肤上布满各式各样的伤痕，有些已经化脓：青紫的指痕、长条的鞭伤、圆形的香印、甚至有烙铁的痕迹……四肢则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歪曲着，显然是被折断了。小腹也高高鼓起，不知里面装了什么，绷紧如同怀胎八月的妇人一般。

而当视线转到那大小异于常人的乳房与两腿间，有些胆小的侍女已经忍不住哭出声，躲到一旁难以自抑地呕吐起来。这不能怪她们，正常人都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乳房一大一小，大的那个摸起来鼓鼓囊囊，乳头还会分泌白色液体，想必是用了催乳的药物，稍一碰他就颤抖起来。乳头和龟头已经变成紫黑色，上面穿着小指粗的银棍，周围有明显撕裂的痕迹。本来小巧的阴蒂被玩弄成长条状，根部用银环扣着，再也收不回去，只能忍受无止尽的刺激。两个小洞不，现在不能叫小洞了，烂红的穴肉往外翻出，上面同样布满伤口，甚至脱出一段露在体外，像两根小尾巴，看起来还有几分滑稽，却没人能笑得出来。

即便如此凄惨，他依旧本能地夹紧双腿，这绝非是他本愿，想必是服用了什么药物。

杏换完衣服，发现大侍女青竹站在门外，吞吞吐吐：“公主，您带回来的这个人……我们打理不了。”

亲眼见过他的惨状之后，杏也沉默了。最终她让人去请御医来。感谢她那个荒淫无度的父皇在她还小的时候宫里也时常往外抬尸体，那些宫人的死状与这男妓十分相似太医署至今还有一位精通房事疗伤的老御医。

在太医的指导下，侍女们用温毛巾替他轻轻擦去身上的污渍，露出一张堪称英俊的脸，左眼一道伤疤不仅没有破坏他的容颜，反而增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即便动作已经轻柔无比，他依旧止不住地抽搐。

太医将他脱臼的下巴安了回去，沾着温水擦去他嘴里的血迹和精液，喂过解淫药，取下身上的装饰，肌肤的伤口上尽量都敷了止血收疮的药物。其他地方都处理好后，终于轮到下体。要处理这两处，首先要将腹内的东西排出，但入口又实在肿的厉害，太医试了几次都没能把手伸进去，不得不看向在场唯一还算冷静的公主。

这位宁国公主果然如同传说中的一般古怪，竟真的同意为最低贱的男妓处理脏污不堪的那处。

她仔细洗净双手，慢慢扩张过后终于将整个手掌伸进了女穴。随着她的抠挖，数枚湿漉漉的钱币掉了出来，而后是浑浊的糊状物依稀可以看出大概是食物，带血的布条、巴掌大的玉佩、连成串的缅铃……倘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无法想象小巧的腔穴内能容纳这么多的物品。而太医也在一旁轻轻按压腹部，于是有源源不断的体液与杂物一同排出，黄白红夹杂，气味令人作呕。后穴也是同样，当男妓的小腹终于平坦下去时，杏的整个前臂都已经被污物糊满，可她毫不在意，只拎出那块玉佩丢给侍女：“查。”

“是。”

这块玉佩的主人哪怕不是罪魁祸首，也是个从犯，能这样残虐一个妓子，想必平时没少作恶。她宁国公主虽不是全知全能，可这事撞到她手里了，那她必得管一管。

那头，给男妓下体上好药的太医满脸欲言又止：“启禀公主，微臣需要将他的脱出的穴肉塞回去，这之前还需用烈酒擦拭。”

“青竹，去拿酒。”

“还有一事，这位……公子，穴肉上有许多伤口，与烈酒接触恐怕疼痛难忍，但倘若待伤口长好再回纳，恐怕会影响日后生活。”

这才是太医犹豫的原因，本来这处脱垂就应该尽早回纳以便恢复，但直接塞回去会有毒邪入体，烈酒擦拭又实在疼痛，她拿不准公主的态度，只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