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你一直说他怎么样，可你没说自己是怎么想的。”

女帝叹了口气，自己这个聪慧的妹妹，也有当局者迷的一天。

“那我再说得明白一些，你，喜欢他吗？不是对师父的喜欢，是那一种喜欢。”

“我……我不知道。”

一直逃避的问题被猛然揭开，杏连抽泣都止住了，眼神开始到处乱飘。

女帝已经年近四十，又身居高位多年，说话一针见血：

“你和他做那种事的时候，高兴还是恶心？爱一个人，最直接的表达就是欲望，你也不必害羞，这是人之常情。”

“小七，没人会对自己的师父做那种事。你明明大可将他打发给别人，为什么要亲自做？”

“你也别说没有，你都请教习姑姑了，总不能请了姑姑然后不实践吧。”

随着姐姐的话，她不由自主想象起来。

自己对卡卡西……

喜欢的，喜欢看他因为自己的举止而兴奋，喜欢看他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喜欢他的眼、他的唇、他的一切，连他那畸形的身体也觉得可爱。

一想到他以后可能会离开自己，对自己露出那种厌恶的表情，就觉得像有人在心上捅了无数刀一样。

原来这不是因为自己变态，而是因为……自己喜欢他吗？

“我喜欢。”

声音很小，却很坚定。

凤傲天感觉自己的头都隐隐作痛起来，虽然心里早有预感，但亲耳听到，还是替妹妹不忿。

“唉。”

刚做过确定心意的助力，又要做棒打鸳鸯的大棒，姐姐也很心累的。但是妹妹自己不想清楚的话，后面的话她没法说。

“小七，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姐姐都支持你，可是你要想好了，他的年纪和身份摆在那里。”

女帝牵起妹妹的手，让她感受自己脸上开始浮现的皱纹：“他和我差不多大，在你最风华正茂的时候他已经准备苍苍老去，日后也注定走在你前面，再好的颜色也几近凋零。”

“更别提他的身份。就算不提他这些年，你们是师徒，光是这一层就够你喝一壶了。何况还有这么多人见过他……的样子，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哪怕你是公主，也躲不开流言蜚语。”

“小七，姐姐心疼你。”

“我……”

“嘘，先别急着说话。我知道，年轻人总是觉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爱一个人就是一辈子我也年轻过。但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受住考验的。姐姐只是不想你做出日后会后悔的事情。”

“好好想想，好吗？”

节奏有点赶因为我只是想写小短篇……麻烦姐姐充当一下工具人了（被女帝拖出去做掉）

第9章 9

9

守完夜从宫里出来已过子时，杏坐在马车中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只觉得脑袋上的珠钗压得人简直喘不过气来。

她实在是不喜欢天家一套一套的规矩，仿佛把人拘在一个严丝合缝的金玉壳子里似的，也不知是人遵守规矩，还是规矩操纵了人。哪怕皇姐已经免了她许多礼数，也依旧难耐得很。

幸好，一年到头也没几次。

想到皇姐，脑海中又浮现女帝今晚对她说的话。

自己居然真的和姐姐表明了心意……真是羞人……！

用手背冷却发烫的脸颊，杏满脑子都是卡卡西，一会是他赤身裸体呻吟的模样，一会是少年侠客迎风舞剑的英姿……不管是哪一个，都让她心头涌出难以言喻的酸涩感，又是那么令人满足。

至于凤傲天后面说的那些，她倒没有觉得如何：易地而处，自己是姐姐这个位置，底下有个妹妹喜欢上一个大十几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