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燕枝一脸平静,脸上无波无澜,眼中澄澈通明,用一种温和坚定?的语气,又轻又缓地说了出?来,萧篡反倒听?进去了。

燕枝越是平静,就说明他越认真?,说的话越真?。

一字一句,敲在萧篡心上,敲得他心头震动,只觉得地动山摇。

是真?的。

燕枝是真?的不喜欢他了。

一点儿都不喜欢他了。

“好感度为零”是真?的,燕枝不喜欢他是真?的,燕枝再也不会注意他,也是真?的。

“不许!”

萧篡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重复着这两个字。

燕枝不许不喜欢他!

“不许……朕不许……”

他一时失神,抓着燕枝手腕的手一松,燕枝趁机挣脱。

他连“草民告退”也不说了,生怕惊动萧篡,带上糖糕就要离开。

可下一瞬,萧篡猛然转过头,如同野兽狩猎一般,猛冲上前,一手环住他的腰,直接把他扛了起来。

燕枝虽有?防备,但也抵不过萧篡。

萧篡生来力气大,对他从来都是想抓就抓,想扛就扛。

这已?经是数不清多?少?次,萧篡冲上来,直接把他扛走了。

燕枝用拳头捶打他的后背,胡乱蹬脚,奋力挣扎。

萧篡紧紧绷着脸,只是大步往前走,往船舱走去。

两个人都知道再说下去,就是死局,所以都没有?再出?声。

萧篡扛着燕枝,来到自己的船舱门前,一脚踹开舱门。

他说过的,再装五日,燕枝的好感度还是零,他就直接把燕枝弄死在床上!

他说到做到!

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

不管燕枝喜不喜欢他,都得留在他身边!

反正他要的是燕枝这个人,只要燕枝留在他身边,不就好了?

他管燕枝喜不喜欢他?他管燕枝的心在哪儿?他管燕枝对他是什?么态度?

不管燕枝对他是什?么态度,在榻上一定?会窝在他怀里,迎合他的喘息,配合他的动作,这不就够了?

萧篡怒火滔天,这样想着,只觉得豁然开朗。

情?爱之事?,不就是这样?不就是这么简单?

从前燕枝喜欢他,他不喜欢燕枝,他们不也照样过得好好的?

现在燕枝不喜欢他,他喜欢燕枝,他们当然也能过下去!

反正他只要燕枝留下,筑起金笼子,铸成金锁链,照样能留住燕枝!

萧篡再也不管旁的,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他反脚把糖糕踢出?去,又把舱门踹上,把门反锁。

最后扛着燕枝,来到床榻前,将燕枝丢在榻上。

燕枝一摔到榻上,马上挣扎着爬起来,但很快的,就被欺身而上的萧篡压了回去。

萧篡双手捧起他的脸,将他狠狠拽向自己,马上就要吻上他的唇。

可下一刻,燕枝扬起手,又照着他的脸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这回萧篡有?了防备,定?定?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种事?情?,向来是一回生二回熟。

他们都习惯了。

燕枝扇巴掌是这样,萧篡挨巴掌也是这样。

“走开。”燕枝推了他一把,试图从榻上下去。

可紧跟着,萧篡就抓住他的胳膊,猛地把他抓了回来。

他按住燕枝的肩膀,将他牢牢按在榻上,又再次欺身而上,将他困在自己与床榻之间。

他拽着燕枝的衣襟,把燕枝拽到他身前,随后一手按着胡乱挣扎的燕枝,一手解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