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说过这个,好好的床不上,非拉着我看了三小时她养的猫,问题是哥听她说话要开翻译器啊,这他妈的还要现场下翻译软件!”
“得了,”乔澜无奈地说,“你就不能正经点。”
“正经正经,”江岸头摇得像拨浪鼓,“姓什么这不是无所谓吗,跟谁姓都是一家人……”
乔澜打断他:“跟我姓,叫乔平安,希望它平平安安的,没病没灾。家人在精不在多,我和它两个正好。”
“啊什……么意思?”江岸无措地跟着乔澜站起来,刚才他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被乔澜一句话打回谷底,甚至比他进来的时候还要冰冷。
乔澜说完转身就要走,沈淮序忽然转动轮椅面向他:“如果什么?你说完。”
乔澜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走。
沈淮序咬着牙喊:“乔澜!”
“你没有必要听了,”乔澜背对着他,“我会如你所愿。”他顿了一秒,果然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恶气,“沈淮序,你不是胆小鬼,你只是个懦夫而已,你根本不配得到爱。”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沈淮序的卧室,狠狠砸上了门。平安被他捂着耳朵,在他怀里睡得嘤咛一声,继续窝着了。
乔澜抱着它蹲在门口,脸埋在它的脊背上,闻着奶香味道的小狗,不自觉眼眶都湿了。
他以多么尖锐的刀刺向沈淮序,反作用下同样会承受多大的痛苦。
他怎么会不爱沈淮序呢,沈淮序又怎么敢不爱他呢?
过了大概五分钟,乔澜缓过神,下楼给平安冲了羊奶粉,江岸也很快下来了,他堵在厨房门口,面露担忧:“你要把他气死了。”
乔澜看着平安喝奶没抬头:“他先气我的。”
“他说什么了?”
乔澜不语,玩了一会平安的小耳朵,忽然答非所问:“你说,他这两年到底是怎么过的?”
江岸抱起手臂:“不吃饭不睡觉,想当神仙呗。”
乔澜勾起嘴角:“你真会给他脸上贴金。”他示意江岸靠近一点:“他求我放过他。”
江岸问:“……那你怎么说?”